“啊!”
红姑娘吓了惊呼了一声,但还没等她叫完,整个人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教她睡绳子的靓仔乐,就等着这一刻呢。
其实她如果拉住绳子的话,就不会掉下来,但她担心会将绳子扯坏,而且高度也不是很高,就没有这么做。
至于惊呼,纯粹是本能而已。
就像有些时候,叫不叫真的不是自己能控制住的。
抱着她柔软的娇躯,靓仔乐关心道:“没事吧?”
“先,先放我下来吧。”红姑娘的俏脸通红道。
“好。”
靓仔乐将她放了下来,但放的位置极为讲究,刚好有一块石头在她的脚底下。这种事对靓仔乐来说并不难,不要说这里本来就有一块石头,就算是没有,也一样可以有。
心神尚未恢复的红姑娘,着急从他怀里下来,结果一脚踩在石头上,当即就要滑倒,整个人都傻了。
她唐唐月亮门高手,这会儿连个普通人都不如。
好在靓仔乐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她。但因为她下坠的太突然,连带靓仔乐也倒了下去。不过在跌倒的时候,靓仔乐将她揽在怀里,和她换了个位置。
她在上面,他在下面。
伴随着摔倒的冲势,压在靓仔乐身上的红姑娘,柔软又丰厚的朱唇,正好印在了靓仔乐的唇上。
靓仔乐“怔”了一下,“下意识”回应她的亲吻。
红姑娘人都傻了,连嘴都不知道怎么张开的,但两条舌头,很快纠缠在一起。
她被罗老歪夸圆的大腚,也在靓仔乐的手里,不时变换着形状。
一炷香后,红姑娘靠在了靓仔乐怀里。
握着她的手的靓仔乐说道:“等从瓶山回去,我就向总把头提亲。”
“嗯~”红姑娘害羞的应了一声。
她到现在人还是傻的,她从没被人摸过的胸臀,刚刚被人摸了个遍。不仅如此,那*哒哒的感觉,让她有些凉和羞耻。
一夜无话。
隔天。
鹧鸪哨刚从“柴房”里出来,迎面就有一个士兵朝他走了过来。攒馆简陋,主屋被陈玉楼占了,大厅里又睡满了伤员,搬山的人就只能在柴房凑合了。
好在鹧鸪哨他们也不在乎这个。
“魁首,罗帅有请。”迎面而来的士兵朝鹧鸪哨说道。
鹧鸪哨大抵能猜到罗老歪的心思,应道:“好。”
跟在士兵身后,两人很快到了罗老歪的营帐。
他一走进帐篷,原本坐在椅子上抽烟的罗老歪立马站了起来,热情的冲鹧鸪哨拱手道:“鹧鸪哨兄弟,来来来,请,坐坐坐。”
鹧鸪哨被他强行按着坐了下来,只听他又道:“今天把兄弟请来,不为别的,都是因为小杨子。”
说着,罗老歪就在身边的杨副官脸上扇了一下。
“我听说他是偷了你们一根钻天索,才捡回来一条性命,哥哥我心里,着实是过意不去啊。”话音一落,他拍了拍杨副官,示意他把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
杨副官虽然有点不情愿,但还是把一个用红绸盖着的托盘,摆到了鹧鸪哨面前。
“一点薄礼,请兄弟笑纳。”罗老歪笑着说道。
来之前就猜测,陈玉楼恐怕已经把大家合作的事告诉他了,毕竟他是陈玉楼的重要合作伙伴。所以对他弄这么一出,鹧鸪哨没觉得惊讶。
鹧鸪哨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都没有去看托盘一眼。
见他要走,罗老歪忙拦住他道:“嫌少?这样吧,等取得元代宝货之后,你、我再加上陈总把头,咱们哥仨平分,怎么样?”
这本来就是陈玉楼答应鹧鸪哨的,尽管搬山一脉,对地宫的宝货全无兴趣。
“若无他事,先行告辞。”鹧鸪哨面无表情道。
他对罗老歪这样的军阀无感,也不想和他们打交道,态度也就无所谓好坏。
等鹧鸪哨出了营帐,罗老歪气呼呼道:“他奶奶的,不识抬举。”
但除了嘟囔两句,他也没有别的办法,现在去地宫寻宝,还指着陈玉楼呢。而陈玉楼又十分看好鹧鸪哨,这就让他只能暂且先忍着了。
等找到宝货之后,哼。
经过一夜的时间,花灵给卸岭弟子用的草药起作用了,虽然伤势还没完全恢复,但也不像之前那样疼痛难忍了。
反倒是之前没受伤的红姑娘,这会儿觉得浑身难受,尤其走路的时候,总觉得哪哪都别扭。看到靠着柱子站在门口,依旧丰神俊逸的靓仔乐,她真的是又爱又恨。
鹧鸪哨从罗老歪的营帐回来,并没有闲着,而是悄悄溜进卸岭关着荣保的地方。
一看到他,荣保就吓的缩成了一团。
“嘘。”鹧鸪哨朝他比划一个噤声的手势,又朝他问道:“你是这附近苗寨的人?”
“大爷,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救我出去吧。”荣保看他的样子和卸岭的人有些不太一样,连忙向他求救道。
鹧鸪哨找他,是为了找出对付偏殿蜈蚣的办法,靓仔乐没说,他们这会儿还不知道,偏殿里这会儿连一条蜈蚣难找到了。
鹧鸪哨问道:“他们抓你,就只为了带路吗?”
“他们要去瓶山,我不去,他们硬押着我来的。”
看着他的表情,鹧鸪哨相信了他的话,鹧鸪哨再次问道:“你们寨子里有没有毒虫?”
“也有,有很多。”荣保带着哭腔道。
“那你们可有什么厉害的草药,对付毒虫吗?”
荣保带着哭腔摇头道:“我真不知道。大哥,我求求你带我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