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陈乐认命般的坐了下来,幽幽道:“他们说夫人…算了,我还是说说自己的事吧。”
赵雅目光灼灼的看着他,掩嘴轻笑道:“看来你心中对传言的真假,已有了判断。”
靓仔乐从她轻薄的衣衫和高耸的胸口上收回视线,轻轻叹了口气。
赵雅:“……”
“假若,嗯,我只是说假若,夫人听到诸如我貂蝉在侧、**三千之类的传闻,统统都是假的。”一句说完,陈乐脸上闪过些许为难之色,道:“也不能说全是假话,只是传言略有夸张也是事实。”
赵雅:“???”
她整个人都傻了,这些话不说她从未听过,即便听到了,她也不会当真。她阅人无数,自是清楚男人的成色,哪里会相信这样的话。
“略有夸张?”赵雅迟疑道。
“看来夫人确是不曾听到这些传闻。”陈乐松了口气道:“还是言归正传好了,夫人此趟找我,所为何事?”
你松口气的样子,是认真的吗?
难不成传闻还真有几分真不成?赵雅原来找陈乐来,无非是找他共度良宵。邯郸突然来了如此英俊神武的年轻才俊,她说不动心,只怕没人相信。
但眼下她要做的事,又多了一件,便是验证传闻的真假。她虽不执着于打假,但这似乎是人的天性,总是想要一探究竟。
赵雅眼波流转,媚意天成,娇声道:“你当真不知道,我叫你来是做什么?”
像是见她终于露出了獠牙,陈乐脸色一“白”,有些“惧怕”道:“有人说夫人有些怪癖,以虐待为乐,是真的吗?”
“……”
若非自持身份,赵雅险些爆粗口,她咬牙道:“荒唐,你难道相信这些荒谬之言?”
“夫人娇艳无双,我自是不信的,只是说的人言之凿凿,还说每每从夫人这儿离开的人,无一不步履蹒跚,气若游丝…”陈乐不太确定道。
从她这儿离开的人,若说起色稍差,也不是不可能,毕竟她又不是找人回来喝茶养生的。一晌贪欢,能像是飞鸟无痕的男子,屈指可数,何况交手的对象还是她。
可要说步履蹒跚、气若游丝,那就是赤果果的污蔑了。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赵雅没好气道:“难道要将他们身子骨弱的帐,算到我头上吗?”
“原来如此,那我就放心了。”陈乐说道。
“放心?”赵雅好笑的看着他,嗤笑道:“原来你如此狂妄自大。”
陈乐摇头道:“我只是从不妄自菲薄而已。”
此时,太阳的最后一抹余晖,已从邯郸城的最西处落下,未点灯的小厅,陷入一片黑暗,不在说话的男女,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赵雅略显急促的呼吸,无疑能使无数男人,乱了方寸。
但这不包括陈乐,一束光华从陈乐掌中亮起,不知何时,他的手里已多了一盏油灯。在油灯昏暗的灯光里,赵雅明亮的双眸,发出宛如宝石般夺目的光彩。
她的呼吸渐渐恢复正常,意有所指道:“你果真有些不同。”
“其实也没有,只是我喜欢点灯而已,不然若是看不见夫人俏脸上最动人的表情,即便是再快乐的事,也将失去意义。”陈乐坦诚道。
“啊。”赵雅轻呼一声,似有些吃不消他的直白,千娇百媚的瞪了他一眼,说道:“来吧,到我的房中去,那处预备了一席酒菜,我们边喝酒边谈心好吗?”
“愿替夫人孝犬马之劳。”陈乐正色道。
“让你喝酒而已,怎么扯上犬马之劳了?”赵雅一脸不解的看着,但在看到陈乐的眼神后,她不禁啐他一口,俏脸生晕。
所谓喝酒谈心不过是个幌子,为的自然是接下来…
这原本是两人都心知肚明的事,但赵雅没想到,陈乐竟是挑明了,赵雅娇嗔道:“冤家,你当真一点脸面都不给人家留吗?”
“有人以经验教我,如此密事,便就该放下脸面,才能体会到前所未有的乐趣。”陈乐侃侃而谈。
“……”
赵雅微微怔住,半响方才道:“哼,教你这些道理的人,一定不是好人。”
“是不是好人,我无法有定论,但他将毕生经验分享于我,必定是个无私之人。”陈乐不置可否道。
“也不知你哪来这么多的歪理谬论。”赵雅横了他一眼,已率先走到房中的酒席前坐下,又拉着陈乐坐到了她身边。
紧贴着风韵紧致的娇躯,陈乐没有客气,伸出大手,就将她揽进了怀里。
赵雅靠在他胸口,俏脸微微上扬,朱唇轻启道:“酒还没有喝呢。”
……
“你还要喝酒吗?”赵雅无奈道。
两人贴身喝酒,她早已被逗弄的春**滥,可偏生她不开口,他就真的在陪她喝酒。她先前便“不胜酒力”倒在他怀里,他的吻虽如雨点般落下,却始终不入正题。
“来来来,喝完这杯,还有三杯。”
“……”
赵雅一手勾住他的脖子,就朝他吻了过去。此时的她,绝没想过,她会在接下来的几个时辰里,颜面尽shi。
他竟然想做她的长辈,他难道不知道自己是大王的妹妹吗?
那些三字经…
她还从未跪着…
又遑论还饶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