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上的面具怎么摘了?是不是你之前的誓言取消了?”
朱雀恼火道:“你这人怎么回事,我给你说了,请你不要影响我比赛!”
“你脸上的面具.”高胖男子还不甘心。
朱雀怒斥一声,“我的面具与你何干?我给别人摘了,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李邺忽然有点听懂了,心怦怦跳了起来,她的面具是去年在小酒馆内给自己摘的啊!
高胖男子脸上终于挂不住了,悻悻道:“整天挂一张臭脸,谁稀罕讨好你,一个男人婆罢了!”
朱雀蓦地回头怒视他,高胖男子哼了一声,对身后手下道:“我们走!”
男子转身走了,李邺却注视这名男子的随从,身材和自己相仿,一双眼睛极为犀利,长手长脚,手臂强壮,每走一步都像量过一样,精准异常,这是一个高手啊!
“师姐,他是什么人,说话这么难听?”李邺问道。
朱雀冷冷道:“他便是安禄山的次子安庆绪,他兄长安庆宗倒是很低调,但他却十分骄横。”
原来这人就是安庆绪,李邺眉头一皱,“他不是在范阳吗?怎么来长安了?”
“他长居洛阳,好像要来换他兄长,安禄山也要来长安。”
李邺顿时明白了,刺杀案虽然了结,天子放过了安禄山,但安禄山得进京谢罪,感谢天子宽恕。
另外,安庆宗也得暂时避避风头,让安庆绪来顶一阵子。
朱雀嫣然一笑,“不要被这种人扫了兴,我们继续,该你了!”
李邺笑了笑,随手投出第一箭,连瞄准都不需要,就这么信手一扔,铜箭精准入壶,连边缘都没有碰,这时,不少人上前来围观,顿时高声喝彩。
大堂外,安庆绪冷冷望着朱雀和李邺的比赛,显然不是比赛,两人在郎情妾意地玩投壶,安庆绪心中一阵酸楚和恼火。
安庆绪还没有成婚,他兄长安庆宗娶了郡主,那么到安庆绪这里就不会再和宗室之女联姻,一定是娶名门嫡女,当然不会是五姓七望,安禄山更看重关陇世家,那么谁还能和独孤家族相比呢?
独孤家族家族中适婚嫡女有好几个,但朱雀长得最好,容貌、身材、气质都是绝顶女子。
安庆绪早就看上了朱雀,找到好几次机会想接近她,只是朱雀冷若冰霜,根本不给他机会,今天更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
但今天安庆绪失态骂朱雀是有原因的,那就是朱雀的面具居然摘了,他早就听说,朱雀会给自己喜欢的人摘去面具,但这个人却不是自己,他怎么能不恼羞成怒?
“和她一起投壶那个小子是谁?”安庆绪咬牙问道。
安庆绪身后的随从是幽州名将安守忠,号称幽州第一猛将,统领安禄山手下最精锐的骑兵曳落河军,也是安禄山的养子,他正好在洛阳学习兵法,这次跟随安庆绪一起来长安。
安守忠也是范阳马球队的成员,是左传球,在球场上两次和李邺较量过,他目光十分犀利,认出了李邺。
“这人我没有认错的话,应该就是飞鲨,天鹏马球队的主射手。”
“一个打马球的?”
“二公子,不是那么简单,如果他确实是飞鲨,那他就是李林甫的孙子,很厉害的一个人物,在安西军和大食作战,被天子封为云麾将军!”
安庆绪远远看着朱雀含情脉脉注视李邺投壶,他心中嫉恨如狂,冷冷哼了一声,“李林甫已经完蛋了,他的孙子又能怎么样?替我好好收拾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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