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怎么办?我听说天医院已经开始准备商议江源的分管类别了…”
齐家的议事大厅之中,一位家族耆老阴冷着眼神焦虑地看着齐朗,道:“若是江源分管了外务,那么以后我们齐家只怕会要受到他打压;否则若是没办法从天医院换取某些丹药,以后我们齐家的力量只怕会一落千丈,那些该死的家伙,只怕都能骑到我齐家的头上!”
“对…家主…我们齐家这次没有得到天医院的邀请,现在风言风语极多,许多小家族更是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甚至还有许多卑贱的狗东西,在见到我们时不但是不恭敬了,而且还隐隐地冷嘲热讽…”
另一位耆老这时也皱眉看着齐朗,然后又看了看齐乐明,不悦地道:“家族绝对不能再这样下去…这若是真得罪了江源,那咱们一定也要想办法和他改善关系!否则,我齐家这样下去,不出十年只怕就会没落了!”
“对对…一定要想办法跟江源改善关系…”这时另一位看起来与齐朗颇有几分相像的中年人,听得几位耆老的言语,眼中闪过一丝热切之色,看向齐朗,眼中闪过了一丝得意,沉声道:“我8∽,上次在江源刚刚晋升普通委员的时候,我便已经建议过一定要与江源改善关系;但当时家主明确地拒绝了这个建议,说没有这个必要!”
说到这里,这位中年人冷声地道:“现在江源已经晋升为天医院院委会常务委员了,而且因为家主父子与江源的恶劣关系,甚至导致天医院相关方面蓄意忽视了我齐家…我想现在不管是什么情况,我们齐家都应当尽快弥补与江源的关系…否则就如同二叔和三叔所言,我齐家前途堪忧!”
听得这位中年人的话语,齐家父子两人脸色那是一阵的铁青;虽说早料到今日的家族议事会会面临一些诘难,但两人却是丝毫没有想到这些攻击会来得如此直接;眼前这位齐家二爷自从当年争夺家主失败之后,便一直对齐朗可谓是怀恨在心;不过这些年来。由于齐朗的压制,却是一点翻身的机会都没有,平日里是相当的低调;但很明显,这位齐家二爷这次看到了成功的希望,立马转身发难了,这让齐家父子俩很是有些措手不及。
至于其他的家族耆老们,都脸色凝重地缓缓点头,这江源以前还只是一个普通的天医院院委会成员,除非是江源刻意报复和打压,否则并不会真正能威胁到齐家的存在;但现在不同了。天医院院委会常务委员的身份,足以轻易影响到齐家的发展和地位。
“家主…江源与本家结怨,主要还是因为乐明之事…”这时,首先那位发言的耆老,这便是看向齐朗和齐乐明,沉声地道:“我想为了咱们齐家,家主和乐明受些委屈,亲自向江源致歉,并获取对方的原谅…”
说到这里。这位耆老哼声地道:“虽说这次江源晋升,我们齐家也送了一份厚礼过去了;但这次向江源赔罪的话,家族还是再备上一份厚礼…”
“对…这该准备的还是要准备,毕竟当初这得罪得这位可是不轻…尽量备厚一些!”另一位耆老这时也点了点头。然后看向齐朗,哼声地道:“不过,此次的罪责,是由乐明引起…这礼物还是得由家主和乐明自行备齐。不得由族库支出!”
原本脸色已经是相当难看的齐家父子,此时脸色瞬间地一阵青黑。
“你们…当初是江源来欺辱我齐家,当我齐家之面抢亲。怎么成了我得罪他了?你们当初不也是说一定要找回这个脸面么?现在竟然还让我们去道歉赔礼?”齐乐明气得两眼通红,牙齿咬得“咯咯”响地看着众人,怒声地道:“我们齐家真就这么不要脸面么?”
被齐乐明这般一吼,这诸多参会的耆老们,这老脸都忍不住地红了红;但那位齐家二爷,却是冷笑了一声,道:“这只怪你自己没用,当初你对那位出手的时候,怎么就不一下弄死他?那时候那位才踏入练气的门槛吧?随便一两巴掌就能弄死…偏偏你就没弄死,后来还派了一批高手去杀,也没杀死,反而倒是折损了几个人手,还让他入了那罗天明的眼…到最后才闹出了这后来一出!”
“你怪谁?难不成还要怪我们不成?”说到这里,这位齐家二爷嘿嘿地冷笑着道:“这事都是你们父子自己一手操办的,这若是换成我,哪里还有今天的麻烦?”
“你…”瞧着这位二叔那满眼的嘲讽之色,齐乐明气得是脸红脖子粗,但却是又无言反驳。
“好了!”这时,坐在最前端的齐朗阴寒着脸色,怒声喝道:“今天的议事就到这里,关于此事,我自然会想办法解决!”
听得齐朗这般的言语,这众位耆老对视了一眼之后,便都轻轻地点了点头;这齐朗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的家主,威信还是相当高的,既然他这般言语了,众人便也就不再言语;
齐二爷这时也冷笑着起身,道:“好…既然有家主这般应诺,那我们就静候佳音了!”
对于齐朗是不是会带齐乐明去向江源赔罪,齐二爷并不担心,不管齐朗去与不去,反正齐朗在家族中的威信都已经是大降;而且,就算齐朗真去了,最多江源以后不会没事找齐家麻烦,但齐家目前的局面其实依然无法解决的,除非江源反而表示会支持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