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由一些流氓混混组成,领头的叫行首。
平阳城之前的猛虎帮,前身也是打行。
打行,故名思义,就是充当打手、保镖的行业。
多数是当地的地头蛇组成的团体,各自划分地盘。
同时,还经营一些或明或暗的生意。
打行也有些行规的,平时也到不为害百姓,反而组织百姓去拉活干,然后抽成。
这也是王守义默认,只要不犯什么大事,就默许他们的存在。
“哪些人,犯了什么事?”王守义问了一句,并没有太在意,灭掉他们也只是反掌之间。
“以前,冬季一到,就得服杂役,这不后来改了,我们得付钱。流民野人一多,执法史不足,就让这些人分担了一些。结果呢,这些流民野人的工钱,全给他们吞了。欺负人家不懂平阳的新政。”
……
张博文陆陆续续的说着:“这不,上次抓回来一个读书人,叫张家狗的,充当执笔吏,发现每次领工钱,都是这些来领,就报了上来,才知道这回事。”
“那你打算怎么办?”
王守义问了一句,心中却是藏着怒火,废除了杂役,不管是流民还是野人,付出劳动,那就是血汗钱。
这钱,王守义不容许任何人打主意。
不过,这其中也有张文博这方面的问题,那就是不给这些打行的人付工钱,让人家喝西北风啊。
这不奇怪,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弱肉强食的生物链。
根本原因,弱者本就是原罪,面对强者,不敢说理,或者说习惯了。
反过来说,强者不会同弱者讲道理,你弱你就得听我的。
事情虽小,王守义却看得透彻,从古至今,都是强者制定规矩,弱者遵从。
“我的想法是,直接镇压,一个个收拾一遍,把钱吐出来。”
张文傅这想法不奇怪,这就是执法。
王守义摇了摇头,没有去宣传法律人人平等那一套理论,这个世界本就不公平。
张文博见王守义摇头,明显不认同自己的做法,有些坐腊,他实在想不出好的办法。
这当上了城主,基本上都是自己摸索过来的,行不通的时候,就是直接打到人家服气。
“派人,把这些行首全部狠狠地揍一顿,让他们一个月下不了床。然后,给他们开工钱,帮我们做事,我们要一视同仁。还有让他们还钱,一文不少的吐出来。一定要让他们记得一句话,张城主说的话,就是规矩,只要在平阳城,任何人都得遵守。”
王守义没打算同打行的人讲道理,而是以强制弱,让他们听话。
所做的与张文博一样,只不过多带了一句话而己。
张文博是读书人,细细一品,看似只多了一句话,却会让人心服,打得有理,还能教育人,自己也解气。
“果然霸气!”张文博念了一句:“张成主说的话,就是规矩,只要在这平阳城,任何人都得遵守。”
有时候,搞一堆的法律法规,其实并没有什么卵用,特别是,这平民百姓还大多数不识字,成日在田间地头,或山林采集野果药材,打猎什么的时代,用拳头制定规矩更有效。
王守义又与张文博说了些话,特别是鼓励生育这块,与来年的开荒是重中之重,一定要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