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头审时度势的走上前去,面色凝重的说道:“家主,这件事情的背后主使者已经查明了!需不需要奴才前去把曾凡森那个家伙解决掉?”
宋长河两道眉头紧锁,而其胖脸之上犹如蒙上的一层冰霜一样,冷得令人发颤,而他并没有做声,而是沉吟了片刻,仿佛在心中思忖,良久之后他才说道:“这件事情先不要惊动那只老狐狸!老子倒是想要瞧一瞧那家伙到底还能做出怎样不可理喻的事情来!”
张老头闻言过后,微微的阖动着嘴巴,好似有话要说,只不过他的心中好似仍有顾忌,话已经到了嘴边,他却没有说出口来,然后也只是点头附和,并没有做声。
在他看来,曾凡森这个家伙的狼子野心已经昭然若揭,而如果继续纵容这个家伙如此下去,也必然会对宋家有所不利。
他一时之间也难以去琢磨的清宋长河的心中到底是在作何想法,只不过他人微言轻,也不好多去猜测,给自己招惹来麻烦。
而与此同时,曾家的庭院之内,曾凡森可是彻夜未眠,一直一个人坐在那大堂之中,两只眼睛目光不错地紧紧地盯着这大堂入口的方向,而他所等待的正是那眉山三兄弟。
可是眼瞅着,这天际边缘之处已经泛起了一抹鱼肚白色,黎明的光泽在地平线相交的地带若隐若现,他的心中不由得渐渐的向下沉去,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摆在眼前的事实已经让他能够揣测得到大事不妙。
只是他并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会被宋长河所知。
他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而后站起了身来,只是他的脚下不稳,打了一个踉跄。
而在门外的王少安瞧见了这一幕之后,连忙两步并作一步,冲到了曾凡森的身边,伸出手去将他搀扶住。
王少安这个家伙自幼便是一个孤儿,所幸遇到了曾凡森,被他所收养,而后收为了自己的义子,在这曾家之中倒是颇有一些权力。
而他一脸担忧,说道:“义父,这样下去……我只担心您的身体会吃不消!不如赶紧休息休息吧!”
曾凡森摆了摆手,“肖阳那个家伙一日不除,我便一日无法高枕无忧!”
王少安虽说并没有见过肖阳这个家伙,可是能够使得自己的义父如此的为难,他还是头一次见到,因此心中也不免对肖阳产生了些许的好奇。
他的眼珠在眼眶之中转动了一圈,仿佛在心中思索,而后说道:“义父,不知道我可否替您分忧?”
曾凡森闻言之后,在其面色之上不免露出了些许的狐疑,而后上下的打量了一眼眼前的王少安,疑惑不解的问道:“肖阳那个家伙就连我都束手无策,你一个初出茅庐的家伙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义父,孩儿在这些年里也成长了不少,况且也不忍看着义父您如此的愁容满面,所以就姑且让孩儿去一试!孩儿有把握可以替义父铲除掉这一块心病!”
王少安双眸之中的光泽坚定,犹如那坚不可摧的磐石一般,信心十足的说道。
曾凡森将信将疑,而现如今,他可是黔驴技穷,无计可施,因此也只好姑且让王少安去试一试,只不过他叮嘱道:“如果你觉察到事态不妙,一定要保证自己的安危!只要留得青山在,便不怕没柴烧!”
王少安听到了如此关切的话语,心中也不禁一股暖意流淌而过,至少也足以说明他再曾凡森心中仍然占有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