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我可以跳楼!
现在不能再回二楼,于是一阵风般冲上三楼。刚进入走廊,只听下面楼梯上传来“哒哒”轻微的脚步声。声音尽管不大,但在这寂静的大楼内,却听的无比清晰。每一次声音传来,仿佛都踩到我的心头上,令哥们感到一阵窒息!
我有点急了,第一间屋子不能进,还是往前跑几步吧。边跑边拿出独阳粉重新在额头上抹了一遍,希望这次能多坚持一会儿。
往前跑过几间屋子,隐隐听到脚步声似乎马上到楼梯口,赶紧左右推了下房门。右边的上锁了,左边的应手而开。于是想也不想闪身奔入,迅速将门关上。这是个单间,里面只有两张办公桌,我一边向窗口靠近,一边将不灭灯吹熄。
到了窗口前,透过外面路灯反射,发现窗子被铝合金加固,想跳楼都做不到。他大爷的,这不是往死里逼我吗?
我心里苦笑一声,有椅子也不敢坐,靠在墙上尽力屏住呼吸,希望这鬼娘们不要找到这儿。
很快就听到门外响起嗒嗒轻微的脚步声,不过并没停留,而是走过了。我摸着跳动不已的小心脏,八成能坚持一会儿。只要它离开这个楼层,再想办法将铝合金撬开。包里有飞虎爪,下二楼不是问题。
谁知鬼娘们走过去后,又回来了,嗒嗒声不住在门外徘徊。它似乎不敢确定我的准确位置,但知道就在这几间屋子里。它这在外面走来走去,搞的哥们一颗心又悬进嗓子眼。
你丫的能不能走开啊,哥们觉得好压抑,再这么被你摧残下去,说不定这颗小心脏会崩溃的。
你们别笑哥们我,一只比布袋鬼都难对付的玩意,在门外不住徘徊,心里能不发毛吗?其实直接跟它丫的决一死战,倒也没什么恐惧,越是在唯恐被发现,感到心虚的时候,这玩意越是在身边晃悠,那种压抑无疑是难以忍受的。
我又憋着气忍了会儿,只听嗒嗒声逐渐远去,这次良久没返回,我便长出口气。侧耳倾听片刻,走廊里死一般的寂静,鬼娘们八成上三楼了。我于是尽情呼吸几口,反手打开背包,去摸石工锥。
可是摸来摸去始终没摸到,明明记得在包里,一直没用过,怎么找不到了?
“你是不是找这个?”有个女人在背后说着,把石工锥递我手里。
我回头笑道:“谢谢……”
其实脖颈还没完全转过来,我就意识到自己二逼了。站在身后的是鬼娘们,是它偷走了我的石工锥,现在还谢它,我不是秀逗了吗?
可现在头也转了回去,黑暗里瞅着那对绿灿灿的眼珠,哥们想哭。你个死娘们啥时候进来的,打个招呼会死吗?再说距离你这么远,独阳粉不可能被洗掉,你是怎么发现我行踪的?
思来想去,最后下个定论,这死娘们太过牛叉,简直牛叉到无法想象的地步!
你不是鬼,你是超级牛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