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翀急忙搀扶住苏莫,走向房门。
云裳跟在两人身后,还不停地叮嘱:“你以后要特别小心,任何重体力的活,还有长途跋涉都不能干。等过了三个月,胎儿稳住了,你们再考虑回乡的事情吧。”
等送走了苏莫和韩翀两人,云裳这才转身走回房间,一看,公输铎微皱着眉头,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地面。
“你在看什么”她走过去问道。
“我在想事情。”公输铎抬起头看着云裳:“云儿,你是不是诊错脉了秦先生是男子,怎么可能会是喜脉”
云裳一听,噗嗤一笑,伸手点着他的脑袋:“一个男子怎么可能会是喜脉亏你还是天才的脑袋。”
“是啊,所以秦先生怎么可能怀孕吗”
“是啊,可是她就是怀孕了,你用你天才的脑袋好好想想是为什么吧”
公输铎再次皱起眉头,看着篱笆门的那头,脑海里闪过刚才苏莫和韩翀两人脸红的模样。他突然一拍脑门:“难道,难道秦先生是女子”
苏莫和韩翀返回到周伯的屋子里。两人谁也没有说话,一个坐着,一个站着。
周伯看着两人的脸色,问道:“怎么了去道个别回来,脸色怎么都变了”
韩翀闻言,脸一红,将头压得更低。
周伯看着他的模样,眉头一皱:“怎么脸红了还低着头说吧,你小子又做了什么错事”
这一问,韩翀噗通直接跪在了周伯的面前。
周伯一惊,将疑惑的目光看向苏莫:“这傻小子犯了什么错”
“外公,我们”苏莫说着脸也是一红,抿抿嘴角止住口中的话。
周伯看着她的一张小红脸,和那欲言又止的神情,心中更加好奇:“到底出了什么事你们两个人是怎么了”
“外公,我告诉您一件事,您一定要冷静啊。”苏莫看着周伯,小声说道。
“你外公我什么大事没有见过,快说。”周伯不耐烦地催促道。
苏莫抿抿嘴角,小心翼翼地说道:“那个,那个我们刚才去和含风他们夫妻俩告别。云裳就给我诊了个脉。”
“告别为什么要诊脉”周伯不解地问道。
“嗯”苏莫又抿抿嘴角,接着说道:“云裳诊完脉告诉我,她说,她说我,我有喜了。”
“什么”周伯一拍桌子站起来,瞪着眼睛怒吼:“你怀孕了是那个浑小子干的”他刚怒吼完,眼眸微转看到跪在自己面前的韩翀,又一屁股坐回凳子上:“不会是,是这个傻小子吧”
苏莫红着脸点点头。
“你,你,你”周伯指着苏莫就想训斥,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不管是这个时空,还是你的那个时空,未婚先孕有多丢人,你不知道吗”
“知道。”
“知道你还做出这种事”
“我做那事的时候根本不知道吗”
“什么”周伯闻言,将目光狠狠地瞪向韩翀:“一定是这小子对你使了什么手段,看我不打死他。”说着,他举手就向着韩翀打下去。
“外公,不是的。”苏莫一把拉住周伯的手臂,也跪在他的面前:“外公,那晚我喝醉了,翀儿送我回屋,是我没有把持住自己,是我硬拉着他一起滚了床单。这一切都是我不好,您不要责怪翀儿。”
“你,你”周伯气得胡子撅起来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