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龌龊下流”苏莫听着这个词转着眼睛想了想,恍然大悟,急声解释:“你误会了,我刚才的话就是一种暗喻,其实,我是想说”
“你闭嘴,我不要再听你的污言秽语。”云裳捂住耳朵说道。
“污言秽语喂,你越说越离谱了。”
“秦先生,你对云裳到底说了什么”公输铎看着云裳和苏莫的样子,不解地问道。
“我没说什么啊。”苏莫走近公输铎,开始解释:“我就是告诉她,春天来了,啊”她话还没有说完,头发已经被狠狠扯住,耳边响起云裳的怒斥。
“不准你再乱说,不准你用这样的污言秽语说我的含风哥哥。”
“疼,疼,松手,快松手。”苏莫痛得大叫。
“不准你再乱说,不准你再乱说。”云裳仍然是不依不饶。
“疼死我了,救命啊,救命啊”苏莫痛得大声呼救。
“嘭”一声响动。
“啊”一声尖叫。
“云裳你没事吧”公输铎飞奔向倒地的云裳。
苏莫一怔,突觉头皮一松,接着一个人影奔到身边:“先生,您没事吧”
她抬头看着说话的人:“翀儿”然后又看看倒地的云裳:“你,你干的”
“我听到先生呼救,立刻就赶过来,还是晚了一步,让先生受到惊吓。”韩翀蹲下身子,将苏莫从地上搀扶起来。
公输铎已经将云裳扶起来,他看着韩翀埋怨地说道:“阿翀,云裳和秦先生就是闹着玩,你出手也太重了。”
“我没有看清是云裳大夫,多有得罪了。”韩翀对着云裳躬身施礼。
“是你家先生不对,你干嘛要打我”云裳委屈地撅着小嘴,瞪视着韩翀。
韩翀脸色一沉:“我明明看到,是你在欺负我家先生。”
“是你家先生先胡说八道。”云裳反驳道。
韩翀一瞪眼睛:“住口,不准你再说我家先生的不是。”
“阿翀,不准你这么和云裳说话。”公输铎也一瞪眼睛。
“诶,都是误会,都是误会。”苏莫急忙走到三人面前打圆场:“我自己先检讨,是我措辞不当,我不应该用我家乡说话的方式和云裳说话,你就不要和计较了。”她说着对着云裳躬身作揖。
云裳鼻中轻哼一声,目光不悦地看向韩翀:“那他呢,他出手打了我,我的腰现在好痛。”
苏莫见识过这隔山打牛的威力,一听云裳喊痛,急忙问道:“你有没有受伤”
“是啊,要不要看大夫”公输铎也关心地问道。
“我的掌法还伤不到她。”韩翀没好气地白了云裳一眼。
“你胡说,你就是伤到我了。”云裳瞪着眼睛,大声埋怨:“我现在不但是腰痛,我腿也痛,头也痛,浑身都痛。”
“这空传掌是我教阿翀的,他的掌法只有一层威力,是伤不到你的。”姬安一边说着,一边走过来。
云裳听到姬安的话,眼眸掠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可嘴里仍然说道:“你是他的师傅,你当然向着他说话,伤在我身上,只有我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