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含风大哥的手艺高超绝伦,他还能够在一颗珍珠上画画呢。”
“真的吗”韩翀不可置信地看向公输铎。
公输铎不好意思地摆摆手:“你不要听阿婴的话,他呀,说话总喜欢夸大其词。”
“明明是你太谦虚了。”郑婴一把搂住韩翀的肩膀:“我告诉你,含风大哥的手艺可谓是天下无双。他呀,是不愿出世,若是愿意,一定名震天下。”
“阿婴,不可妄言。这世上比我有才能的人很多。”公输铎用手臂碰了碰郑婴。
“我郑婴见到的有才能的人少说也有上百人了,可让我佩服的,只有含风大哥一人。”
”含风大哥,我也很佩服你。”韩翀接着郑婴的话说道:“不过,你是第二个让我佩服的人。”
“第一个人是谁啊”郑婴好奇地问道。
“我家先生啊。”韩翀将头一昂。
“你家先生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无所不知啊。”
“吹牛。”郑婴不信。
“在下倒是想听听,阿翀,你快说说。”公输铎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好呀。”韩翀立即兴致勃勃地开始讲述起来。
苏莫看着渐渐西下的落日,迈步走向院门,向着村口的方向张望着。
“你在等那个傻小子回来”周伯站在苏莫的身后问道。
“翀儿早上出的门,这会儿都太阳落山了,怎么还没有回来啊”苏莫的目光仍然看着村口的方向。
“你这是在担心他吗”周伯的语气带着一丝嘲弄:“昨天是谁让那个傻小子滚出这院子的”
“我才没有担心他。”苏莫听出话中的取笑,立即转身向着一间屋子走去:“他就是一晚上不回来,我也不会担心他。”
“口是心非。”周伯微微摇头,目光看向村口,他的嘴角再次上扬:“他们回来了。诶,好像没有那个傻小子啊。”
“什么翀儿没有一起回来吗”苏莫快步走出院门,向着逐渐走近的一辆牛车奔过去。
“还说你不担心他。”周伯嘀咕了一声,也跟着走出院门。
苏莫走到牛车的近前,看到云裳在驱赶着牛车,左右两边分别坐着郑婴和公输铎。
“我家翀儿呢怎么没有和你们一起回来”她焦急地问道。
“秦先生,莫要着急。”公输铎急忙跳下牛车:“阿翀他”
“先生,我在这呢。”牛车上伸出一只手,接着韩翀从牛车上起身,对着苏莫摆摆手:“我,我,哇呜”他话还没有说完,张嘴就是一阵狂吐。
坐在牛车上的云裳和郑婴纷纷捂住口鼻,从牛车上跳下来。
“你都吐了一路了,还没有吐干净吗”郑婴捏住鼻子,一脸嫌弃的样子。
“他中午吃了那么多,估计这肚子里的存货还不少呢。”云裳也是一脸嫌弃的模样。
“他生病了吗怎么吐得这么厉害”苏莫则是一脸担心地看着韩翀那苍白的脸。
“我已经给他诊过脉了,不是什么大病。”云裳回道。
“那是什么病”
“晕动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