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溪女儿的遗体找到了,任谁也没有想到吴淑娟居然将女婴的遗体扔进了当时正在修的公路下面。
难怪当时公交车会在那段路上出事,而吴淑娟也死在那条路上。
吴淑娟之所以采取这种方法,倒不是她聪明什么的,而是听信封建迷信,只要将女婴杀死埋在路上,受千万人碾压,她就不敢再投胎到自己家来。
“他们家是有皇位要继承吗,就这么想生儿子。”吴迪听了不禁翻了个白眼,实在是讨厌这种重男轻女的思想。
夏云舟揉了揉眉心,对池敬渊感谢道:“多谢你,要不是你带来的消息,我们也不会这么快找到女婴的遗体。”
池敬渊摇摇头,表示这没什么。倒是吴迪好奇的问了他一嘴,“不过你怎么知道吴淑娟将女婴的遗体埋在公路下的啊?”
池敬渊自然是去问了戚意棠才知道的,而且据戚意棠说,蔡溪和女婴虽然是受害者,但死后加害无辜群众,现在已经被带去地府量刑受罚。
“那女婴身上插着钢针,所以我想着吴淑娟会不会是想让她不敢再投胎到自己家里,之前又正好听说过这些封建迷信的土办法。加之吴淑娟出事的地点是新修的公路,做了一下推测。”池敬渊一本正经的和吴迪解释道。
吴迪和夏云舟也没有怀疑的相信了。
“诶,对了,给你看看我新到手的法器。”吴迪一脸兴奋的对池敬渊说道,一边说一边在包里掏着什么。
“哎,我十八万买的缚魂绳被蔡溪给挣断了,刚好碰上这个。”吴迪提起自己的缚魂绳就感到心痛。
最后他从包里掏了个金色的杵出来,池敬渊看着觉得有些眼熟。
“这是金刚杵,破魔障用的。”吴迪说起这个就两眼放光,之前他就是因为心志不坚,差点中招,这次偶然看到这个法器便心动的买下来了。
池敬渊恍然大悟,难怪眼熟,经常能够在藏传佛教的展厅里看见。
“我哪儿还有个法鼓,你要吗?”夏云舟拿着也没用,正好问了一嘴。
吴迪脸色一变,有些欲言又止的问:“人皮做的?”
夏云舟翻了个白眼,“你想要我还没有呢,兽皮做的。”
吴迪呼出一口气,“那真是太好了,人皮的我可不敢要。”
池敬渊好奇的问道:“真有人皮做的鼓?”
“当然有,人皮鼓听说过吗?那是西藏祭祀用的很重要的法器,不是什么人的皮都能够用来做法器的,要家世清白,一生未犯过大错误圣洁的女人才能够用来做人皮鼓。对于她们的家人来说这也是无尚荣光的事情。”吴迪搓了搓自己的鸡皮疙瘩,说:“早先还有用活人的皮做成人皮鼓。”
饶是池敬渊这种见过血的人,听着都有点不舒服,“活人?”
“嗯,先在天灵盖上钻一个小孔,再在小孔的周围用刀将皮肉分开两公分左右,然后将水银倒入皮肉之间的缝隙中,等水银流遍全身的时候,人皮就很容易剥离了。”夏云舟一句句说得吴迪抱紧了自己,“队长,别说了,看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三人没想到现在这么随口一提,一周后竟然就真的发生了类似的惨案。
“只剩一张皮也太恐怖了,我觉得凶手说不定是医生。”小米拍了拍捂着胃在一旁吐酸水的邹平的背,说出自己的猜想。
李哥撑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他看向池敬渊,问道:“小池你觉得呢?”
池敬渊刚从现场出来,“我刚才看过了,人皮非常完整,凶手很熟练。”
小米一脸崇拜的看着池敬渊,“池敬渊你也太厉害了,你居然敢那么仔细的观察。”
邹平对他竖起大拇指,哑着嗓子说:“真不愧是从特种部队退下来的,就是牛。”
池敬渊心里却在思索着,要不要回去问一下戚意棠?他总觉得这个案子很可疑,不像是人为的。
“我接个电话。”池敬渊拿起手机往外走去,是池瑞安。
“哇塞,池敬渊笑了诶,该不会是女朋友吧。”小米八卦的伸长脖子往池敬渊的方向看。
邹平和她同样八卦,“不过他长得那么帅,有女朋友也很正常吧。”
“行了你们俩,干正事了。”李哥一手提溜着一个,离开了。
“喂,哥,你在干嘛呀?我有没有打扰到你啊?”池瑞安青春活力的声音从手机里传过来。
“在办一个案子。”
“那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池瑞安的声音陡然往上提了提。
“没有,怎么了?有什么事吗?”池敬渊不自觉放轻了声音。
“嗯,就是想你了,我都好些日子没见到你。哥,你什么时候有空呀?”池瑞安大概非常擅长撒娇,话语间让人不自觉想宠着他。
“我后天休息,去学校看你吧。”池敬渊算了算自己好像也有些日子没有见到池瑞安了。
“真的吗?太好了,不用到学校来,我们约在中心广场见吧。”听得出池瑞安很高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