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二在锅里添上了水，上了蒸笼，把王八搬了进去，“老王，老王，你怪，你着啊，就是人间一道菜。”
念了，他压上锅盖，点着了火。
高雅过来，帮忙按住了锅盖，“二哥，你念的咒，够虚伪，不如妖精实在。”
吴二把火开到了最大，“君子们甩开腮帮子吃猪肉，却捂着眼睛不看杀猪，不是虚伪吗？”
草张抓着一大把马齿苋，从外面走了进来。王富一脸焦燥，在后面急匆匆跟着。
吴二看了一眼说：“蒸甲鱼，来凉拌马齿苋，可以喝点小酒了。”
炉子上的大锅，正冒着蒸汽，气中弥漫着甲鱼的香味。
“你俩下手够快的啊，”草张说。他找到了舂药的石臼，拿到水笼头下面，刷了起来。
刷好后，又拿来纱，把水擦干了，把马齿苋，进了石臼，然后拿起石锤，捣了起来。
看着捣成糊的马齿苋，吴二问：“这个怎么吃？”
草张笑了，“谁说要吃了？”
砸好的马齿苋糊，装进了瓶子里。草张把瓶子给了王富，“隔两小时抹一，明天就可以用药膏了。”
王富过瓶子，高高兴兴的走了。刚，他开着车，着草张，到处去找马齿苋，他以为草张是忙着吃呢。这可把他急坏了，嘴上却不敢说，生怕得罪草张。
王富挖了勺粘乎乎的马齿苋，要外国人脸上涂抹。
外国人惊奇的瞪大了眼睛，他以为这是芥末酱呢，抓过来，在鼻子下，闻了闻，却没有呛人的味儿。于是下心来，让王富在伤口处涂抹。
抹得时候，凉凉的，滑滑的，觉还很舒服。小时后，伤处又痒又疼的觉，减少了大。
外国人冲着王富，竖起了大拇。这让王富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当马齿苋汁变干后，伤处又有些痒了。外国人主动比划着，让王富他脸上抹。
王富心怒，哼着小曲，又给他抹上了一勺子。
在外国人主动要下，原本要两小时抹一，变成了不到一小时，就抹一。
吴二关了火，等温度降下来后，把熟甲鱼搬到了案板上。他要趁着热乎，把鳖甲拆出来。
“这肉还要吗？”他转过头去，故意问草张。
草张已端了个盆过来，“肉可是大补的，怎么能不要呢！”
吴二“呵呵”直笑，“我差点儿，就当下脚料扔了。”
拆出来的骨头，都进了盘子里，好十二块。肉进了盆里，足足装了一盆。
“这一大盆肉，够我们吃几顿了，”吴二咽着唾沫说。
“没你的份儿，”草张把肉端起来，给了陈姐，“陈姐起来，你和高雅吃，一内吃。”
陈姐说：“怪腥的，我怕吃不下。”
“总比癞蛤蟆的肉好吃吧，”高雅正在摆弄盘子里的骨头，“怎么还让我吃这些东？”
草张笑着说：“天气凉了，巩固一下，要不天冷时，会反的。”
“这个骨头怎么处理，”吴二问。
“焙干了，成粉，分成两份。给凤儿一份，倩倩一份，让们冲水喝，”草张说。
吴二叹口气，对草张说：“合着，咱俩就是白忙啊。”
草张笑了，“咱俩身体好啊，得偷着乐行。”
第二天一大早，王富就开车过来了。
草张一出来，就看到了王富，“昨天抹了那个，效果怎么样？”
王富咧着大嘴，笑着说：“那洋鬼子，抹舒服了，一个劲儿要抹呢。”
草张皱了下眉，“你赶紧带我去看看。”
来到了宾馆，草张一看到外国人的脸，直咂嘴。。
“怎么了？”王富很紧张地问。
“伤口吸了太多水分，没法用药膏了，”草张焦急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