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对方言辞犀利,吴良也不会就这么惯着他。
到这时,气氛已经变得紧张起来,之间的火药味也变得越来越浓烈。
“笑话!我就不信,你对书法协会会长不感兴趣,装什么装呢!我就没见过比你还装的年轻人。”裴南铭讥讽道。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懒得跟你解释,说出你来找我的目的,别再磨叽!”吴良淡淡的扫过裴南铭一样。
在吴良眼中,裴南铭跟普通人也没什么区别,别看裴南铭把自己看得高人一等,其实在吴良看来就是一个小肚鸡肠的小老头。
“我的目的,当然是与你比一比书法,听说你目中无人,丝毫看不起老一辈的书法家,今天我来,就是给老一辈的书法家们讨回一个公道!”裴南铭义正言辞的说。
吴良快要笑喷了。
讨回公道?
明明就是嫉妒,却说成是天降正义,真特么虚伪!
“行了,行了,别跟我整那出戏,做人诚实一点多好啊,你要挑战书法是吧,尽管放马过来。”
本来,吴良懒得跟裴南铭比试,因为他觉得很无聊,甚至没有意义。
不过,既然裴南铭已经带着一部分书法协会的成员找过来了,也得“礼尚往来”啊。“狂妄!难道你就不怕被我羞辱?!”裴南铭气势汹汹的说道:“今天,这么多书法协会的同僚都在场,输的一方,虽不能说身败名裂,但也会颜面尽失,对将来的路会产生
很大影响,你是真不怕还是假不怕?”
关于这次挑战,裴南铭很有信心能够战胜吴良,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叫来书法协会一半的成员,并且主动找到吴良的住所。
这既是挑战,也是挑衅!
“我为什么要怕,废话少说,赶紧的,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忙。”吴良不耐烦的催促。
吴良最烦裴南铭这种人,磨磨唧唧,啰里啰嗦。
“好!众位书法协会的同僚们见证,我裴南铭,将与吴良,在此比拼书法,无论谁赢谁输,结果大家都会看在眼里,如果有人抵赖不肯认输,大家也都看在眼里。”
裴南铭为了能在吴良身上找点画面,可谓是费尽心机。
为此,他叫来了书法协会的一半成员,为的就是当个见证,更是为了彰显实力,来告诉书法界的众位同僚,如今依然无人敢撼动他在书法界的地位。
既然裴南铭敢把事情做到这种地步,想必有极大的信心。
当初他的徒弟不战而败,着实让裴南铭大吃一惊。
裴南铭就下定决心,将来若是时机到了,必定会与吴良一试高下。
“我说你有完没完,赶紧的比,你来挑一种字体,我们现在比就是了,说再多也没用。”吴良无惧。
裴南铭见识过吴良的楷书和行书,知道吴良写的很好,水平很高,已经达到一种登峰造极的地步。
因此,这次比试,裴南铭绝对不会与吴良比楷书和行书。
他要比的是草书。
同时,草书也是裴南铭最为拿手的,他是从楷书到行书,再到草书,一路摸索而来,最终在草书上修成大师。
为了能够有必胜的把握,裴南铭自然会拿出最拿手,也是最引以为傲的草书。
随即,裴南铭一招手,身后便有四个书法协会的年轻会员,递过来笔墨纸砚。
写字所用的东西,一应俱全。
“准备的还挺齐全,有备而来啊。”吴良淡淡笑道。
裴南铭之所以带着家伙什过来,是因为他要与吴良来个书法上的决斗,把平时所用的笔墨纸砚都一并带过来,就代表了他没有回头路,非比不可!
同时,也是抱着必胜的决心!“笔墨纸砚,还是用自己的最舒服,平时习惯了,吴良,你可以拿出自己所用的最习惯的笔墨纸砚,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一支好笔对我来说是锦上添花,就让我们来一
场公平对决!”
裴南铭这次果真是要动真格的了,既然他连自己平时所用的家伙什都一并带了过来,就说明他断绝了自己退缩的念想。
不过,吴良可没有裴南铭这般极为的看重这场比试。
吴良的心态放松,表情轻松。“我家里没毛笔,我只要一支普通的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