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冥器在业界,见不得光。
因为有人会觉得拿到墓葬里的东西很不吉利,当然最主要的愿意就是有些冥器是从大墓里被盗墓贼盗出来的,会涉及到贩卖文物。
因此,收藏冥器,有些禁忌。
当然了,也并非所有冥器都不能收藏,不然的话,那些玉器、花瓶,可都要深埋在古墓里了,业界根本很难出现珍宝。
刘玉经身为玉雕界德高望重的老师傅,对自身名誉,很是看重。
故此,当吴良说这块汉代玉牌是冥器,刘玉经颇为不悦。
“我可没有胡说,这就是冥器,不过你也不必紧张,从玉牌的器型来看,也并不是汉代王室大墓里的东西,而是汉朝的一位将军的信物。”
关于鉴宝,吴良能给刘玉经整的明明白白。
吴良说的已经算是模糊了,他还可以说出更加精细层面的东西,只是他不想在刘玉经面前炫技,也是为了不让刘玉经太过于惊讶。
不过,刘玉经还是被吴良惊到了。
他瞳孔骤缩,脸色震惊的望着吴良。
“你怎么知道这是汉代将军的信物?”
紧接着,刘玉经可能意识到刚才自己有些失态了,不应该这么明显的表露出惊讶的神色,这样一来就变相的承认自己这块玉牌是冥器。
“算了,你还是继续说说看,这块玉牌为何是汉代的高古玉。”
刘玉经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有些心虚,显得没底气。吴良淡淡一笑,说道:“我懂你的意思,不过我也不会看走眼,至于是不是冥器,咱们待会儿再聊,刚才我说到玉牌的器型符合汉代丧葬玉的特征,我再说材料上,和田白玉被大量使用,汉代玉器的原料主要为新疆玉、岫岩玉和部分蓝田玉,你这块玉牌就属于和田玉,汉代的佩饰及部分剑饰,用料大都为新疆的白玉,和田玉属于新疆白玉
的一种。”说着,吴良还拿起那块玉牌,指给吴良看,“你这块玉牌,玉色浑噩苍旧,古气十足,汉代的和田玉也被大量用于玉衣制作上,金缕玉衣了解一下,那是白玉已经成为汉代
的主要玉种,被广泛应用,报载这是“世界上最完美的金缕玉衣。”
吴良这副作态,简直就是在给刘玉经上课啊。
给玉雕界德高望重的老师傅上课,还是头一遭,恐怕也只有吴良玩得来。
不过,刘玉经也无力反驳,气场已经被吴良压制,因为他确实不如吴良懂得多。
刘玉经也真是服气了,一块玉牌,竟然还这么多门道,不服不行。“器型和材料我已经说了,下面就聊聊雕工,你是玉雕界的大师,相信对玉雕十分了解,不过我敢说,汉代玉器的雕工属实精美、精致,虽然不如现代玉雕高科技,但技艺一点都不弱于现代,甚至还令现代不可企及,当然你这块玉牌,符合高古玉朴实的质感,但算不上精美,其实汉代的玉雕技艺可以雕刻的更加精美,然而也要看玉牌主人
的身份,我刚才说过,这是汉代某位将军的玉牌,你知道这位将军是谁吗?”
吴良竟然反过来问刘玉经,这下子更把刘玉经给惊呆了。此时刘玉经的心情五味杂陈,复杂的雅痞,明明是考对方,怎么对方反过来考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