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摆摆手说道:“没事,我们都有保命的手段,他就算在这里做了布置又能怎么样?再说这是他自己家,难道他真的就任凭这别墅扔在这里?对了,陈文军的老婆孩子在哪?你能查到吗?”
周小琴指了指外面说道:“外面的尸体堆中呢,也被肢解了,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肯定有什么别的原因,这么做肯定不是泄愤。”
这我也知道。
我翻了翻床头柜,有几张存折,有安全套等物,但是别的有用的一个都没。
周小琴见劝不动我,也不再多说,而是跟我一起开始翻找起来。
我们找完了一楼也没有发现什么,就凯文在客厅中发现了另一个煞局,是用几个瓷瓶摆件做成的,瓷瓶中装的好像是骨灰,这玩意儿我不知道是什么局,但是从凯文一直没有舒展眉头的情况看来,应该是个很毒恶的风水局。
我和周小琴孟琬青去了二楼,我哥强哥和凯文去了地下室。
陈文军他父亲的房间中很简单,除了一张很大的书桌之外别的就剩下了一张床和一个大衣柜,所有的衣服都叠得整整齐齐的,甚至连一丝褶皱都没有。
从房间的布置和摆设中能看出来,这老头挺爱干净,甚至有些洁癖。他的书桌上整整齐齐摆放着书籍和他练字的一些宣纸,也都收拾得一丝不苟。
我打开宣纸看了看,标准的颜体字让我有些羡慕,这老头的书法造诣应该不低,因为其他宣纸上居然还有行书隶书甚至草书,这老头学的可够杂的。
孟琬青拿着书桌上的镇纸看了看说道:“这是上等和田玉,这老头真是喜欢啊,一般人根本不会买这玩意儿当镇纸,太贵,用作炫耀还行。”
我笑着说道:“人家儿子几十亿的身价,和田玉虽然贵重,但是人家还是买得起的。继续找找,我不信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来。”
书桌上的书也很简单,除了一套珍藏版的二十四史之外,剩下的全都是各种字帖,甚至我还找到了他自己编篡的,扉页上印着陈文军他爹的照片和介绍,什么国家书画协会一级书法家,什么书法家协会一级书法家之类的名头写了一大堆,在简介中还有他的介绍,名叫牧野居士。
翻开字帖,除了有他的书法作品之外就是他对书法的一些感悟,比如怎么入门,怎么提升自己,最后怎么形成自己的风格。
我翻了几下无聊的扔在了书桌上,这种退休老干部都喜欢这样,在退休后出本书给自己装门面,不仅书法圈子是这样,摄影圈子中也几乎都是这种情况。
结果我扔字帖时候用力过猛,字帖从书桌上滑过掉落在了地上。
我走过去弯腰捡起来时候,一张照片从字帖中飘然落下。
我日,幸好我扔了一下嘿,要不然还错过去了呢。
不过当我拿着照片看的时候,立马呆住了。
照片有些年头了,估计是起码有一二十年的光景了,整个照片都已经泛黄,甚至边角的地方都被腐蚀了。照片中站着几个人,我对比了一下,有这个牧野居士,看上去还很年轻,估计四十多岁的样子。在他旁边站着一个比他高半头的人,我一眼就认了出来,是龙庭的龙霸天,那一脸大胡子的造型跟之前在香港见到那个温文尔雅的人差别很大。
在他俩旁边还站着一个背剑的道士,这道士我很熟悉,正是把我养大的道门领袖,我师父莫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