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曹楠顿时面面相觑,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我不爽了,踢了他一脚,道:“有事说事,说完再笑。”
“还不明白?”黄毛憋住笑,道:“胡来这孙子破身了,他把花木樱给办了!”
“卧槽!”
我长大了嘴巴,目瞪口呆。
当时我就觉的胡来放走花木樱,搞不好是被色诱了,但当时情况紧急,念头就是从脑海一闪而过。
没想到这一闪而过的念头竟然是对的。
“胡大师,牛逼!”
曹楠更是竖起了两根大拇指,对着厕所门,一脸崇拜。
之后我才想起来,当初胡来和花木樱扭打在一块的时候,姿势特别暧昧,我还拍了好几张相片。
于是我立刻找出那几张相片,黄毛和曹楠一看,顿时激动的嗷嗷直叫:“胡来别躲了,赶紧出来跟我们讲讲,东瀛娘们是什么滋味。”
“你确定胡来是真破身了?”我有些吃惊的问道,一来是反差实在有点大,因为我可以肯定胡来不是那种精虫一上脑就强上的人,要么是花木樱主动,要么是半推半就。二是他明明和花木樱苦大仇深,怎么短短两三天的时间就能搅到一块去?
“那还能有错,胡来破了童子身。”黄毛很肯定的说道,又道:“我说总感觉他气息有些变化,原来是童子变男人了。”
我彻底无语了,真是奇了个怪哉。
胡来自然听到了我们的话,但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心虚,竟然不答话。
于是我们三人堵在卫生间门口,拍着大门要胡来“解释解释、描述描述。”
胡来抵不过,只得道:“那是个意外,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龌龊。”
“靠,到底是我们想的人龌龊,还是你干事的人龌蹉呀?”黄毛揶揄道。
曹楠帮腔:“就是,还好意思说我们。”
接着,胡来隔着厕所门,跟我们交代了那两三天发生的事。
事情的经过挺简单,他们遭遇宫天阳的搜索,为了安全躲进了一个山洞。
两天多的时间,两个人自然不可能什么话都不说,花木樱遭遇佐木血淋淋的背叛,两次寻短见,都被胡来发现并制止。
当然,过程绝对不是那种受伤的女人被男人一安慰,就爱上了男人那么狗血。
相反,很惊险。
花木樱是那种非常烈的女人,胡来制止她自杀,她便把对佐木的怨恨转移到胡来身上,接连两次打斗,胡来差点没被她干掉。
用胡来的话说,那是九死一生,鬼门关前走一遭,幸好阎王不收。
最后的结果更是让胡来也没反应过来,几次打斗之后,花木樱也不知道是发泄了一部分怨恨,还是被胡来言语给刺激了,转而生出报复佐木的心态。
报复的方式很简单,她既然是佐木未过门的未婚妻,自然就给佐木戴一顶绿帽子。
于是,胡来就破身了,而且过程还是花木樱主动,胡来的衣服都被撕破了,半推半就。
最后花木樱带着报复的快意先一步离开,把胡来丢在山洞里面。
我们三人都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发展的。
我细细对比了一下回忆,觉的胡来没撒谎,他赶到汇合地点的时候,确实衣衫破烂,很狼狈的样子,还很不愿意提及花木樱,都是一句两句带过。
就在这时候,胡来打开了厕所门,扬起脖子,指着上面一条浅浅划痕,道:“你们看,我当时差点没被她用石片割了喉。”
我们细细一看,还真是,伤口虽然不深,但裂口挺大,明显是用比较钝的东西划的,正处于咽喉最要害的位置。
“这娘们,挺烈呀。”曹楠道,他没见过,只听说了一些。
我点点头,道:“按照她的性子,还真能做出这样的事。”
“嘶……”黄毛摸着下巴,道:“你说佐木要是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
“我觉的得疯。”曹楠道,又说:“你想呀,本以为得到了十一颗虫宝,结果被耍了,里面是十一颗石头,更赔本的是,那十一颗石头的代价是未婚妻的怨愤和处子身,谁受得了?”
这一说,我后脑勺掠过一丝凉意,道:“那佐木岂不是恨的牙根痒痒,一天二地恨,三江四海仇?”
“我估计,他现在恨不得生吃了你们两个。”胡来正色道。
胡来更是脖子一缩,道:“这也不能怪我呀,我也受害者。”
“你就美吧你。”黄毛白了他一眼,道:“不过话说回来,下次遇到佐木要格外小心,这家伙本就是个雷系高手,又得了两颗虫宝,等实力增强后,肯定会报复。”
我和胡来点点头,如果是抢虫宝,那倒也是没什么,都是互相使诈,看谁手段灵活,看谁实力更强,输赢很正常。
但胡来和花木樱来了这么一出,事情就变质了,因为关乎上了那种事的尊严和面子。
佐木对抛弃花木樱本就心有愧疚,估计是不敢朝她发泄怒火,怒火自然而然就会降临到我和胡来身上,特别是胡来。
搁哪个男人都受不了那种羞辱,何况佐木还是东瀛王族后裔。
“但愿他别变成丧心病狂的疯子。”曹楠也缓缓收起脸上八卦的表情,凝重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