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那只邪灵可能没有预料到我会如此豁出自己性命出招,脑袋一下就被我的幽冥戟给挑了开了,像是西红柿一样爆开,绿的红的溅得到处都是。
与此同时,我胸膛上也挨了重重一抓,幸运的是,我赌赢了!
就邪灵的爪子刚蹭到我胸口上时,那副救命的黒玄盔甲再次出现,抵挡住了那凌厉的一抓。
死了一只,这些个邪灵也就乱了阵法,又被大兵小兵的合击干掉一个。
余下的六只一下子就成了强弩之末,正当我准备乘胜追击一鼓作气将这几只残兵败将的邪灵收拾了的时候,猛然感觉后边有东西飞过来。
连忙扭头一看,发现一颗头颅从庙门口飞速而入,稳稳落到盘腿坐在地面的本体上。
我心里边暗呼一声这下麻烦了!
我豁出性命去赌一把,好不容才将这几只邪灵的阵法破掉,现在降头师也回来了。
头颅回到本体之后,那降头师动了动,站起身来哈哈大笑,“张展宁,你的死期到了!”
这名降头师应该不是咋们国家的人,说的话带着东南亚那边的口音。
我也冷笑一声,“我的死期不是你说了算的,不过你的死期却由我说了算!”
降头师哈哈笑道,“要怪就怪你运气太差,我刚好将飞降术练到第七重,要是你早来一天的话可以说这句话,可是现在嘛,这句就得该我来说了!”
降头师说着,猛然击出击掌,将站在他前边把他护着的余下六只邪灵打得粉碎,接着冷哼一声道,“这群废物,枉费我每天用香火供养它们,要不是我提前回来,恐怕就会毁在这几个废物手里!”
我看得暗暗心惊,这几只邪灵虽然刚才是用阵法将我困住,但论个体实力也是绝对的高手,可是这名降头师却能够在击掌之类就将其毙命,其势力可想而知。
“我和你有和冤仇?”
我突然想起刚才这名降头师直接喊出了我的名字,就像是冲着我来的一样。
“你杀了我的宝贝徒弟,你说这算不算怨仇?”降头师冷冷的看着我。
“你徒弟?”
我脑子飞快的旋转着,终于恍然大悟,“你说的就是前些日子被我用仙人掌挂住的那个头颅吧,他吸人血剖胎儿,难道不该死吗?”
“你什么也不懂,那些被我徒弟吸血的普通人,能够死在降头师手里是何等的荣耀?”
看着降头师说话时情不自禁流露出的自豪语气,我能感觉出他并不是在装逼,而是发自内心的。
“一派胡言!”
听着这名降头师把杀人吸血说得如此轻描淡写我就来气,既然如此荣耀的话,他们怎么不去自己得国家害人,非得跑到咱们国家来?
“今天我就让你血债血偿!”
说着,我也不废话,挥着幽冥戟便朝对方刺出凌厉的一击。
这个降头师也不躲闪,待得我幽冥戟快要刺中他脖子的时候,他得整颗头颅忽然从脖子分离开来,如同乒乓球一样向上弹了出去。
而我的这一戟却刺空了,还未待我变招,那颗凭空飞起的头颅便从嘴里吐出一阵黑色的烟雾,我闻着这个雾气,瞬间感觉身体绵软无力。
大兵和小兵就更不用说了,几乎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这阵黑雾迷翻在地上。
“给你介绍一下,这叫做雾降,是飞降修炼至大乘的伟大降头师才能使用,怎么样,滋味儿不错吧。”降头师一面说着,头颅便重新回到他脖子上。
而我则连举起幽冥戟的力量都没有了,更别说发起攻击。
这阵雾降来得太过突然,从头颅分离,再到吐出黑雾,完全都超乎我预想之内,所以轻易就着了对方的道儿。
这让我感到心惊不已,凭着我现在的修为,竟然被一名降头师在一招之内就击败了,虽然有极大的偶然成分在其中,但是其实力却不可小觑。
这阵黑雾吸进体内,就感觉身体里的玄力迅速消耗着,只要微微尝试着运气丹田内的玄力,就会感到腹痛不已。
而我身上得黒玄盔甲也随着玄力得减弱而消失。
降头师祭出一柄弯刀,慢条斯理的朝我走了过来,“传说中的张展宁不过如此嘛,我要用你的头颅去祭奠我的徒弟。”
看着对方将弯刀缓缓举起,我心里边几乎是已经绝望了。
经历了这么多事,我早已将生死看得很淡,走上这条路,就注定命悬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