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犯人很少有共同语言,只是各自寻一个角落,安安静静地呆着。
除了日复一日的活着,生活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毫无意义。
当然有的人除外。
黑人看看楼上的守卫,他们正在聊天抽烟。
黑人缓缓的走向了一个比较瘦弱的汉子,那汉子脸色大变。
闪躲着就要跑开,然而黑人一把将他提了起来,按到了墙上。
男人呼喊着他的真主,扭曲着身体,却怎么也挣脱不了黑人的手。
周围人默然地看着这一切,看到了,然后转身离开。
黑人将手伸进了那个清真教徒的裤裆里,那男人绝望地闭上了眼。
撕开长裤,就如同扯开一个食物的包装袋一样,清脆地声音在静默的空气里很冷淡。
霍山皱了皱眉头,却也没有准备动手,他不是圣母,管不了太多闲事。
更重要的是他在进行一项惊人的运作,需要一个非常低调的人设。
霍山寻了一个角落,安安静静地蹲下,开始推演他的计划。
清真教徒扭曲着身体,一遍又一遍地撞击这墙面,发出了沉闷地响声,就像一块猪肉甩在案板上一样,一遍又一遍。
啪啪啪~
黑人发出来很舒畅的声音,相对的那个清真教徒,经历着耻辱。
不知道过了多久,黑人放开了那个清真教徒的衣领,轻轻的亲吻了一下这个男人的额头。
松开手,那个男人扑倒在墙根下,屁股还是撅着,流着鲜血。
站在围墙上的狱警笑着,弹着烟头,评论这这一次大块头的持久度。
一个白人狱警用很尖锐地声音评判道,大块头的器具,可以让佛罗里达州的贵妇人走不动道。
另一个黄种人狱警也是点点头,对此深表赞同。
守卫的两个狱警蔑视地看着黄人的裤裆,嘲讽他的尺寸不及自己的一半。
黄人尴尬地不知道该如何时候。
霍山漠然地看着这一切,人么?总是这样的特别。
人,在别人的痛苦上看不到自己的责任,在自己的需要上,总是看到别人的罪孽。
清真教徒一瘸一拐地走到了角落里。
霍山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黑人注意到了霍山,对着霍山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很显然霍山成为了他的下一个目标。
“我么?”
如果从体格上来说,霍山对上2米的高个完全就是被碾压。
但是打架这个东西吧,靠经验,比谁凶狠。
打架就是上去给敌人来那么一下,并且力求一下废掉,打的是以伤换伤:这也是各国的格斗术的精髓所在。
倒也不惧大块头。
放风的时间很快就到了。
监狱的电铃响了,犯人们挪动着身体往铁门的地方走去。
霍山站起身来,活动活动筋骨,然后就往牢房方向走。
这个时候,霍山突然感觉屁股上有一种炽热的感觉。
而后有呼吸,很沉重。
敌人,霍山下意识就动了手。
抬手肘,顶下巴。
转身,踢腿膝盖顶裆。
只听嗑蹦一声,一个炽热的血腥味,从霍山的头顶倾泻而下。
“谢特~”
一声暴怒。
霍山拉开身体,这才看清这正是那个黑人姐妹花。
“怎么,以为我很好惹?”
捂着嘴巴,汩汩的鲜血从下颌流出,滴落在地。
“蹲下!”
“蹲下!”
两个狱警手持警棍从铁栅栏外对着霍山怒喝。
霍山看了一眼对过来的机枪,不想刺激对面,乖乖地双手抱头蹲到了地上。
(放风时间点到了突然打架,狱警会误会是想制造混乱越狱)
“警告一次!”
黑人哼唧唧地蹲了下去,看起来不太服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