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氏接着道:“除此之外,可能也是实在太疼了,估摸着也是想借助旁人之手,结束他的性命,这才有这么一出。这些都是我爹那朋友猜测的,据他说,当初设计时,应该是算好时间的,一出事便会被婆子或者他那朋友发现的,以此好控制欧阳明,到时候可以任由我做主,却不想那天婆子家里有事,提前回家了,而他那朋友则被其他事拖住,也来晚了。
等他朋友带着仵作过后来,一检查,便知道告发无门,索性便没有提。事后原想着告诉我一下,却不想他那老家出事,急急忙忙赶了回去,直到前段时间才回来,这才有了后面的事情。知道我的事,他还自责了很久,不仅把银子都给了我,还送了不少礼物过来赔罪!说定然会帮我教训欧阳明之类的,不过也就说说罢了,现在已经这样了,还能咋办,现在这样其实也挺好!
我想,没有我的银子,那对母子定然过不好,即便不出手,他们的日子也不会好!”
吕氏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是阴差阳错的,变成了现在这样,好在一切都回归,她也不觉得多委屈。尤其知道她爹生病之后,心里的郁结之气也基本散了去。
云溪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说吕氏父女气运很一般吧。吕老爷子想设计欧阳明,可惜没设计成,反而还连累了自家闺女,反而不如一开始就说开呢。
两人又寒暄几句,吕氏让云溪一定多过来坐坐,这才放她离开。回去之后,云溪把这些当故事和柳行之一说,便见他神色古怪起来。
“那欧阳明被打了几十大板之后,在送回秋水村的路上,遇到一批发疯的马,将他躺着的牛车撞翻,还踩了几脚,原本不太重的伤势,一下加重了很多,听说找了不少大夫都没用,好像已经瘫痪了,这辈子可能都下不了床了!”
云溪眨了眨眼,还真是反转又反转,看来吕老爷子这朋友不是个善茬,有他护着,想来吕氏的日子不会太差。
不管这边如何,云溪听听也就算了。她现在心心念念的要去看那个地下室,不过被柳行之硬拖了回来,理由是明日要办乔迁宴,今日她得帮忙想想请谁来!
云溪虽然觉得对方对着乔迁宴过于在意,却也没多说,反正那地下室在那里,又不会跑,她便顺着他的意思吧,明日再来也是一样。
柳行之不知道她心中所想,知道的话,铁定会告诉她,别做梦了,暂时她都没心情想这些。
回到竹院这边,云溪隐隐觉得有些奇怪,总觉得众人看她的眼神怪怪的,还不时的笑几声,惹的她不时的摸了摸脸,衣服,生怕是哪里不对头。好在大家的眼神都是善意的,她也就慢慢放下了!
等到晚上,见到徐氏他们都回来,说明天不去了时,心中的怪异感更浓。虽说要举办一个乔迁宴,可是这是不是太重视了点,在她看来,所谓的乔迁宴,也就是聚在一起吃一顿,实在没必要搞得那么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