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突然得知祀身教教主竟是华夏人,而且就在蓉区,孙宸和莫秀都不淡定了。
“院长怎么可能是祀身教的教主!”孙宸不太接受江柯所说。
江柯痛苦的道:“从我被威胁开始,我就一直在暗中探查他的真实身份,但他藏得很好,裹得严严实实,声音变了,身形也变了,熟悉的感觉全变了。”
“他对我的一切太熟悉,对我的性格太了解,让我一度怀疑过身边所有人,但我看到院长爷爷一直在孤儿院,如以前一样没日没夜的为孤儿院的孩子奔波,我便没有再怀疑他。”
“直到上一次在北极大战,他被老天师所伤,衣袖全被震碎,我远远看到了他的双手,我从小被那双手抱着长大,我怎么可能不认得那双历经风霜、布满老茧的手!”
“从北极回来后,我想过要跟他摊牌,但又不敢。”
“那是我最敬爱的人啊,一旦摊牌,相当于撕破脸,我舍不得那么做。”
“我还存着侥幸心理,犹豫之后,我又不太确定是不是他了,因为他对我太冷漠,居然让我来杀小宸,当初疼我爱我的院长爷爷,怎么可能会让我来做如此违心的事。”
“前天回到蓉区后,我去过笑心孤儿院,在暗中偷看过他,他还是和以前一样,然后更加犹豫,开始怀疑我在北极看到的是不是真的,但我还是打算赌一把,结果,差点被锁意咒烧得魂飞魄散。”
在江柯说这些的时候,两人一魂都能感受到江柯痛苦和悲伤的情绪,他们都知道,江柯也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为何等到柳琼就能确认是院长?”孙宸问道。
在柳琼来青城山之前,孙宸就问过祀身教教主的身份,当时江柯的回答是要等柳琼,如今柳琼来了,谜底也跟着揭晓,但孙宸还是不太明白江柯的根据是什么。
江柯解释道:“你们都不太了解,院长爷爷是上个世纪的人,与其他人不同,思想有些封建迷信,平时没事的时候经常烧香,嘴里还念念叨叨。”
“记得是我九岁的时候,他为了给我们找玩伴,领养了两只猫,一公一母,后面不到一年时间,那只公猫生病死,当时我们伤心了好久,一起将公猫埋在小操场旁边。”
“但没过几天,母猫莫名消失,当时以为母猫离家出走了,我们又伤心了几天。”
“一直到两个月后,当时蓉区下了三天的大雨,雨水将操场旁边的泥土冲刷了一遍,雨停之后,埋公猫的位置露出了两具猫的骸骨,我们当时年纪小,追问他那是为什么,但他没有回答,而是笑着将两具骸骨重新深埋地下。”
“后来上了学,才从历史课本中学到了一个残忍词,殉葬!”
“柳琼的到来,不仅是为了试探我有没有死,以他对我的了解,如果我没死,肯定不会坐视柳琼被小宸所杀,如果死了,那就让柳琼死在青城山上,给我殉葬!”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