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许,这些人里面,洪秀其实算是一个“还不错”的,但那又如何?
老子既然选择了“江湖之远”,就没打算惯着你们过……
洪秀被我骂了个狗血喷头,当下又羞又怒,也是端起那酒碗来,一口饮尽,然后也把碗砸了,指着我喊道:“许秀,都是一样同生共死的战友,但你就从来都没有看得起我过……”
说完,他泪水肆流,转身就冲出了包厢。
场间多少有点尴尬,朱鱼看了我们一眼,说:“他喝多了,我去看看,别出事……”
说完就跑出去了,一旁的黄成衣突然嘿嘿笑了一下,说道:“那啥,秀神你到底还是问了他呢,却连我的名字,都不曾提及……”
我听了,不由得笑了笑,自己倒了一杯酒,说:“得,给兄弟你赔个罪……”
黄成衣笑呵呵地与我碰了一下杯子,然后低声说道:“秀神,那啥,今天的话说得有点过于耿直了——洪队其实也就是有点怨气而已,让他发泄发泄,这事儿也就过了……”
我知道他也是为了我好,但却还是叹了一口气,说:“这事儿,能过得了吗?”
黄成义听了,也不由得长叹一声。
的确,这事儿,也当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摆得平的。
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
……
经过刚才一闹,多少有点冷场。
随后黄成衣与归心这边就提出喝多了,暂且告辞。
我也不拦着,送两人出门,回到包厢,萧四笑了笑,说:“你也别怪他们——洪秀背后的势力很大,而且最近正是得意之时,即将上台的这位总局,与他们千丝万缕,所以也不敢继续停留……”
我一听,不由得愣了,问:“即将上台?你是说,陈总局要下了?”
萧四点头说道:“对呀,说是咱们陈总局身体抱恙,暂时病养,后续的工作就交由新来的总局处理了……”
我听了,顿时就感觉眉头一阵跳动。
随后我问:“那他若是病好了呢?这职位又该怎么安排?”
萧四摇头,说:“谁知道呢?据说这回陈局是被人偷袭,能保住一条命就不错了,哪里还谈后面的事情——对了,你不是刚刚与陈局见过面吗?你不知道?”
我说:“我知道他受了伤,但不知道他要卸任了……”
讲到这里,我突然间想明白了为何那九州鼎,这么容易被我一言而决,转到了马小招名下。
都是因为黑手双城即将卸任,上面对于他的要求,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