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个女人有这个女人的韵味,我矜持的见多了,有个这样的,还是很享受的。起码不用担心她会赖上我什么的,没有任何的心理压力。此时我心里还在想,等什么时候我想想办法,帮她将身上的禁锢弄下去,和她大战三百回合,一定很舒服吧。
想到这里,我开始觉得自己很龌龊,有这样的想法,和那些好色之徒又有什么区别呢?但是我又一想,不这么想的话,我还算是男人吗?男人不就应该对女人有这种想法的吗?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她把我推醒了,然后一边整理头发一边说:“现在是正午,是他们睡的最死的时候,我们走。”
她慢慢地推开了棺盖,先出去了,之后对着我伸出手来。我心说这好像是母爱啊,但是我没有接受,自己就翻身出来了,之后和她慢慢地出了这姜家冢,到了外面,我俩快速奔跑,一路就跑过了那个高地,然后我俩互相看着哈哈地笑了起来。
她一推我的肩膀,说道:“你快去换裤子吧你!”
我说:“裤子都在对面了,没得换,先凑合着吧。”
“诶呦,脏死了你。”她撇撇嘴,之后看向了那棵大槐树,说道:“你的马在等你呢,快去吧。”
我说:“你可以和我们一起啊,我带你离开这里,我们回去内陆。何必在这里受苦呢。”
她这时候很严肃地看着我说道:“你最好是忘了我吧,我们不合适的。你是个单纯的人,我太复杂了,就当昨晚什么都没发生。”
“我想你是误会了,我的意思是,……”
“你别说了,我是不会和你走的,更不会喜欢你。我苦大仇深,不想拖累你,我有自己生活的方式。”
她说完,一伸手拿出一把短剑来,割下来自己一缕头发,往地上一扔说道:“一刀两断。”
说完,转身就走了。走的那叫一个潇洒。
我看着她的背影,不屑地切了一声说道:“这不是有病么?!”
我扛着帐篷回到了大槐树下,老马抽动鼻子,问我什么味道。我说你是马还是狗,我说:“你倒是说话啊?你到底是马还是狗?”
“我当然是马。”
“是马就要有个做马的样子,懂吗?不要老干狗的事情。”
“但是你身上的味道确实很奇怪,这是什么味道啊。”
别说是它,我都闻到了自己裤裆里的味道,那种味道真骚气,我撑起了帐篷之后,让老马驮着我去了河边,我俩都洗了个澡,喝饱了水,老马吃了一顿青草,回来的时候,帐篷还在。
我钻进帐篷说:“我好好睡一觉,今晚我还要去一趟姬家冢,我这下有些懂了,不会再被堵在里面了。”
老马说:“昨晚上月食,这月食一来,顿时这两拨鬼就不打了,撤退的比洪水还快,我通知你的时候就来不及了,只能自己先跑了。”
我说:“你不用解释了,今晚你还给我站岗放哨,我就不信了,总不能连着两天都有月食吧。今晚我去拿回我们的装备,就在这里安家了。”
“不找黑蜘蛛了吗?”
我说道:“这里有比黑蜘蛛更重要的东西,你听说过《天机谱》吗?”
老马一听,顿时坐了起来,它一坐起来,脑袋将帐篷顶了起来,它又把头低下了,说道:“你是说,天机谱吗?”
我点点头说道:“就是天机谱,难道你知道天机谱吗?”
老马点点头说道:“传说,只是传说。参透了《天机谱》,能长生不死,能让枯木发芽,能让死尸复活,总之,神之又神,玄之又玄。”
我点点头说道:“姬家半本,姜家半本,都在这大墓的棺材里了。今晚上,我不仅要拿回我们的装备,我还要去试着拿那《天机谱》。”
“是那么好拿的吗?”
“不好拿,但是可以试试啊。万一行了呢?我们要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我这时候王后一靠,没有睡袋,直接就倒在了地上。我双手抱着后脑勺说道:“想不到这里还有这样的大美女啊,我现在很好奇,那个白雪琪会是什么样子的一个女人呢?”
“你说什么?你说的是白雪琪吗?姜家的寡妇,白雪琪吗?”老马说道,“你确定是这个名字吗?”
我转过头说道:“是啊,怎么了?”
“秦川,我觉得,我们还是尽早离开这里吧。这个白雪琪,太恐怖了。凡是见到她脸的男人,没有一个能活着的,在三千年前的时候,凌云宗的宗主叫张庆阳,大成期巅峰的高手,联合了包括光明神教一共是九大门派的顶级高手,宴请这个白雪琪。那时候白雪琪就已经很有名了,只不过不参与江湖事。独自居住在瑞雪山庄,连个丫鬟都没有。在喝酒的时候,张庆阳顺手就拽掉了这白雪琪的面巾,百般调戏,另外的八大门派都起哄。白雪琪起身就走了,接下来的九天里,白雪琪走遍了九大门派,一共杀了九大门派一百三十六名高手,但是张庆阳却跑了。这个白雪琪从那以后发誓,但是见过她的脸的男人,都会毫不留情的杀死。除非有人将张庆阳的人头拿来送给她,才会善罢甘休啊。结果,三千年过去了,这个张庆阳就像是蒸发了一样,因为这个张庆阳,死在白雪琪手下的男人不计其数,她简直就是令男人闻风丧胆的女煞星啊。”
我说:“这个张庆阳难不成真的消失了吗?”
“有三个可能,其一就是死了;其二就是藏起来了;其三,改头换面,易容了,低调的在活着。想找一个人,说难也不难,说不难也难。”
我说道:“指纹应该是有的吧。”
“有,三千年里,很多人都试图找过张庆阳,但是都无功而返,这个诅咒,一直就没有能破掉。估计白雪琪也没想到一过就是三千年也找不到这个混蛋吧。”
老马这时候说道:“总之,有多远我们就滚多远,不要招惹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整个的天下,没有一个男人能招惹的起,除非你有了张庆阳的消息。”
我说:“她不是带着面巾吗?只要不去手欠就好了,老马,你太紧张了,再说了,你是公马,你不是男人。”
老马这时候似乎是回过神了,说道:“对啊,我不是男人啊,我是一匹快乐的公马啊,我怕什么啊!”
我心说,这个女人把一匹公马吓成了这样,也真的够可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