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瀚的目光可是十分尖锐的,一扫到卧室内那个小孩的可爱模样,就好奇的对身边两个发现问:“喂,杨雪的是女儿还是儿子啊?”
“你猜!”刘二狗点了根烟叼在嘴里,笑吟吟的说。
郝瀚二话不说给了他脑袋一记重拳喝道:“猜你妹,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哎哟!疼死了!”刘二狗当即捂住了疼痛的脑袋,就苦笑的说:“老汉,当然是女儿啦,要是杨雪生个儿子,只怕他会更累的,还好是个丫头,未来也不用置办什么家业了。”
“女儿吗?”郝瀚突然一笑,就夸赞道:“难怪长得这么好看,跟杨雪真像,看来长大以后也是个美人胚子。”
“喂喂喂,老汉你可是当叔的人了,怎么能这么不要脸,泡了杨雪还不够,还想泡她女儿,到是口味挺重的啊,连侄女也不放过。”张瓜皮立马在旁边调侃起来。
“靠!你这个死瓜皮,找打是不。”想不到张瓜皮会如此调侃,郝瀚当即脸色一顿,就给了胸口一圈喝道,然后就站起身来,往杨雪屋里走去:“算了,懒得理你们,我先去看看小家伙,了解下杨雪的状况,你们在这老实点,别把人家里给弄脏了。”
说完他也不理会两人什么,就径直的走到了卧室门口,轻声打开门锁钻进了屋里。
“杨雪,孩子叫……”
郝瀚正想问问小侄女的名字,可一进屋里,他就看到了一抹让人脸红的画面,不由得愣住。这画面不是别的,正是杨雪抱着女儿躺在床上,正给女儿喂吃的呢。
“啊?对不起杨雪,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在给孩子喂食,想进来看看孩子呢。”郝瀚赶忙解释一句,就立马捂着眼睛转过了身。
躺在床上的杨雪,似乎也没想到这会儿工夫郝瀚会恰好进来,不过已为人母的她,却并没有太过害羞,毕竟孩子哭闹就得喂食来安慰,所以她也没有怪罪郝瀚。
半响过后,杨雪看孩子吃的差不多了,这才整理了下衣服,对郝瀚脸红的喊道:“没事郝瀚,你转过来吧,孩子刚吃完,已经不闹了。”
“这么快?”郝瀚觉得呆着的这一会儿,简直就像是度日如年那般的尴尬,不过还在这时间已经结束,就转过身来,走到床边盯着杨雪怀里的女儿问。
“对呀!这丫头估计困了,每晚都要吃点才睡得着,这不已经睡着了。”杨雪说着好像挺有趣的,就满脸温柔慈爱的笑容解释道。
“小丫头睡了吗?”郝瀚见此,立马凑到了床边,仔细打量了一下杨雪怀里刚睡的女儿。
“嗯,已经睡了,我先把她放下吧。”
杨雪轻点了下头,说话声音也不敢太大,生怕把这苦恼的小公主吵醒,就小心翼翼的把怀里女儿放到床上,又给孩子盖上了被子,这才从床上爬了下来,走到了一边的梳妆台边上。
“女儿名字叫杨萌萌,跟我姓杨,你觉得的名字好听吗?”她一边拿着梳子整理着自己杂乱的秀发,一边对着郝瀚期待的问。
“萌萌?挺不错的,这丫头是挺萌的,不过怎么跟你姓?”郝瀚笑吟吟的赞了一句又问。
可这话一出,杨雪那温柔的俏脸立马冰冷下来,就一脸惆怅的说:“自从牛犇出事后,我就净身出户,被他们家里赶出来了,我爸妈也不管我了,就我现在一个人带着萌萌,你说她不跟我姓更谁姓,难道跟那个臭男人吗?”
说到“臭男人”几个字的时候,杨雪语气沉重了几分,可见她对牛犇有多怨恨。
啊?净身出乎,她爸妈也不管了?
郝瀚突然醒悟过来,知道杨雪为什么落到如此地步,都跟他对付了牛犇有着直接联系。
所以想到此处,郝瀚内疚了几分,就拿了根烟叼在嘴里,但一看到旁边还熟睡的孩子,又忍住了没掏出打火机点燃。
“抽吧,我开了窗的,不会影响孩子的。”杨雪似乎看出了郝瀚的用意,当即起身走过来,就从兜里掏出了一个打火机,帮助郝瀚点燃嘴里的香烟。
烟点燃后,郝瀚立马吸了口烟,就有些好奇道:“你怎么随身都带着打火机,我记得你好像不抽烟的吧?”
“没什么,我不抽烟,但工作习惯了随身带个打火机。”杨雪淡淡的解释道。
“工作?什么工作还要随时带打火机?”
“歌厅的服务员,我在西街的海伦堡歌厅里做服务员,不过我是上白班的,晚上要照顾孩子,没有时间去上夜班。”
之所以杨雪要解释的那么清楚,就是不想郝瀚误会她是一个夜店的那种小姐,不过她想了想后,又觉得自己这个做服务员的身份,跟小姐没有什么区别。
客人要什么她都得服从,除了身体接触以外,她都不能违背客人的意思,所以这才养成了随身带个打火机的习惯,能够及时给客户点烟,以借此获得客人的服务小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