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在场众人怎样沉默,还是有人会和刚才对于王炎那件事一样,发出对郝瀚的质疑声,尤其是那些不明其中真相的人,更感觉这是一次郝瀚的擅自认为。
很快就有人站了起来说:“郝将军,我是人事局的一位秘书长,虽然我平时和王辉宏王总的交集不多,但根据我的了解,王总是个极其廉洁奉公的人,这些年在职位上也是兢兢业业,为我们华夏的商界做出了很大的贡献,何来你说的那些罪行,请郝将军没有证据不要诬告王总这样的有为同仁,否则就算你是华北军营将军,我们在做各位也不会同意你的提案。”
说话这人叫朱一群,年纪也就三十九、不到四十岁的样子,满脸书呆子气息,还带着一个黑黑的眼眶,是那种站在人群里很难被人认出的普通人模样。
看到有人做出反对了,郝瀚自然知道这不会是唯一一个,更不会是最后一个,所以到没有说话,继续冷眼扫视着在场所有人。
随即果不其然,没出乎郝瀚的预料,又有两位人士站了起来发言抗议。
“郝将军,我是农务局的科研办经理,我也不太赞同郝将军的提案,如果没有证据就想要我们对王辉宏王总这样的同仁进行惩罚,那我们岂不是成了你郝将军的私人手下了吗,你说什么我们就得做什么,以后我们何以在工作上服众。”
“说的没错,我作为民计局副主任,也不希望郝将军这样以武力来解决此事,如果好将军能给出王总做事的违法犯罪证据,我们当人能支持,可要是没有证据,我们也不会让郝将军这样的军营人士来干涉我们的国院内务。”
等到这两个人的话说完,会场内就响起了一阵阵细小的反对声讨论声,虽然这些讨论的人没有说话,但那传出来的话无一不是对郝瀚这个人的行动在进行怀疑。
看到这类,郝瀚的心头已经落定了几分,他要的就是让在场所有参会的人都明白今天自己所做为何,既然大家对这件事能那么好奇,能吸引大家的注意,就足以让他借以此事来威震在场所有的参会议员,给与他们敲响警钟。
“很好!感谢各位的提议,既然大家都这么说了,我其实也准备了一些证据,今天就给让大家来一起讨论讨论,看我说的是否属实。”
郝瀚当即对着在场所有人鼓掌一挥手,就转头看向了龙二和管岳说:“你们去把王辉宏和在外面的一直等候传唤的三大财团老总给带进来,让大家看看清楚王辉宏的真面目。”
“是!教官!”
龙二和管岳当即严肃一点头,就抱着身上的武器,一路小跑朝着会议大堂跑外去。
也就不到半刻钟功夫,两人就押解着已经被铐住的王辉宏,还有跟在身后的马腾、马付宝、王勇三个财团老总,走进了会意大堂之中。
“还不认罪!”龙二架着王辉宏走上前来,就把他推到在领导主讲台前面,冷漠怒斥道。
王辉宏此时已经不比昨晚经过一夜心理战斗过的许家财好多少,尤其是这两天没有吃东西的情况下,他已经显得极其难堪了,脸色更加苍白无力,摊到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不说话。
“王总,你这是怎么了,谁虐待你了?”
“王总,是不是有人对你用刑了,你快说话啊,我们会替你做主的。”
“王总,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了。”
“王总……王总……王总……”
就在王辉宏出现的那一刻,一些不明真相的议员们,就站起身来对他担心的呼唤起来。
可王辉宏还是低着头趴在地上没说话,一副听不见的样子,没有任何举动。
郝瀚见此,便对着在场所有人招呼道:“大家请安静,王总身上的伤不是有人对他用刑了,只是他触犯了军法而已,我们军营的人都是按军法处置的,大家有意见可以找我说。”
按军法处置?还能有意见?
在场就算有不少的人关心王辉宏,但也不敢跟郝瀚这个军营将军做反驳,否则一旦询问过多被郝瀚定下个刺探国家机密的罪名,他们可担待不起,只能有些愤怒的瞪着郝瀚罢了,觉得郝瀚肯定对王辉宏用了刑法。
等到这些人不说话了,郝瀚才满意的笑了笑,点了根烟叼在嘴里抽起来,嘴里不停的在主讲台上吞云吐雾,哪有主持国会这么大会议的领导人模样,反而有些像个痞子。
抽了一根烟,郝瀚似乎心情也安定了不少,就灭掉了烟头再次喊道:“好啦各位,现在我就给大家看看王辉宏的犯罪证据吧,请腾马集团、支付云集团、万大集团、恒太地产的四位老总拿出你们这些年搜集的证据,前来作为证人指证王辉宏的罪行。”
“是!郝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