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是这样,郝瀚到不意外她穿成这样了,看来是故意打扮给自己看的。
“嗯,咱们去会议室找梦月。”
“不用了,梦月已经回家换衣服去了,我这是上楼来帮她拿份文件的,一会儿我们约在了酒店里吃饭,正好你也在这,就不用我们去找你了。”
靠!
居然下班回去了?
郝瀚脸色一顿,想不到就这样和赵梦月擦肩而过,到真是玩了个“惊喜”。
“得,那我们先去酒店点餐等她吧。”
说罢郝瀚不再迟疑,就主动牵着玛丽的手,带着她先离开了公司。
一路开车聊天下,郝瀚也了解了她们两女最近的情况,知道她们并没有什么困难,生活也挺开心的,就为此放心了许多,只要她们不怪罪自己忙着没来看她们就好。
到了温尔曼酒店,玛丽早已在这订好席位,两人便一起去了餐厅的包厢里点餐,随后又叫了一瓶红酒先喝着等赵梦月,这才开始聊起了正事。
“对了玛丽,我有件事想跟你谈谈。”郝瀚看包厢里也没人,便收起了笑脸沉声道。
可玛丽似乎并不在意,还那么粘人的坐在郝瀚大腿上,端着酒杯往他嘴边送着说:“哎呀,好不容易回来看人家,你别说那些工作,先陪我喝点酒嘛。”
这举动引得郝瀚有些尴尬,但他还是握住了玛丽的手腕止住道:“别闹了丫头,我说正经的,你爸那边好像出事了,传信让我带你回去,应该想要你去竞争皇室女王的职位。”
“什么!”
玛丽一声尖叫,娇躯微微遗产,手里端着的红酒杯便“啪”一声落在地上杂碎,似乎这话引得了她很强烈的心里不懂,整个娇嫩的面容也阴沉了下来。
“怎么了玛丽,你不想回去吗?”郝瀚看出了她的脸色不对劲,把她抱着放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就转身过去严肃的问。
可这会儿玛丽的脑子似乎愣住了,就那么出神的靠在椅子上望着天花板,没有说一句话。
“玛丽,玛丽,玛丽?”
“说话啊丫头,到底咋了?”
“你怎么了,不愿意还是怎么的,你到是告诉我啊?”
郝瀚看她不说话,又拍了拍她脸蛋,想要把她拉回神来,但玛丽依然无动于衷。
随后就在这股僵硬的气氛下,玛丽沉默了好久,直到十多分钟后,她才缓过气来,但也没说话,只是弯腰下去捡起地上破碎的酒杯,想要收拾一下地面的破碎玻璃渣子。
可突然她“啊”的一声尖叫,手指就被玻璃渣给划破,流出了一滴滴鲜血。
“呀!好……好疼!”
“傻妞,你干嘛呢,这些让服务员收拾就行了,你去捡什么。”
郝瀚有些心疼玛丽现在的心情,赶忙把她流血的手指抓住,就送到嘴里含住,允吸着她指尖流出的血液,又用唾液给她伤口消毒。
可能就是这温暖的举动,还有郝瀚那无比着急的关切之心,使得玛丽总算醒悟了,这才支支吾吾的开口道:“瀚,你……你说我还有必要回去吗?”
“你问我?”郝瀚抬起头脸色一顿,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嗯。”玛丽轻点了下头,就颤抖着朱唇柔声道:“你……你难道舍得我离开你吗?”
“傻妞,我怎么会舍得,你既然是我郝瀚的女人,我当然会要你在我身边一辈子的。”郝瀚浅浅一笑,给与了她安慰说。
“可是……可是,可是我一旦当上女王,就再也不能离开英格兰,不能回到你身边了。”
随着玛丽幽怨的娇声传来,郝瀚全身虎躯一震,那本来还轻松的笑容也不由得沉默了。
原本在郝瀚心里看来,作为玛丽的男朋友,他是很希望玛丽回国去见她父亲,或者与她父亲冰释前嫌团聚的,毕竟就算他这个男朋友再怎么对玛丽好,再怎么照顾玛丽,但玛丽始终需要家的温暖,而英格兰皇室耶鲁斯家族就是她的家。
可现在郝瀚却不愿意了,玛丽回国竞选上女王,就代表着要离开自己,他怎么能够舍得。
从他们初次见面,到玛丽来华夏的认识,再到他们之间突破一切障碍,从天京英格兰领事馆后积攒下的爱情,对于郝瀚来说很是来自不易,又怎么忍心让她永远离开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