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郝瀚对他的不屑,还敢找上门来,更让他有点难堪,似乎很久未收到过这挑衅。
不过尽管他有些奇怪郝瀚的镇定,但却没有在乎什么,只是吸了口嘴角的雪茄后,就开怀大笑起来:“好啊,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啊,想不到过个年,也能见到郝老板这么个人物,到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
“你什么意思?”郝瀚语气凝重道,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你说呢郝老板?”
随着雷震天话音落下,他轻轻一拍手掌,包厢外的四个保镖就走了进来。
但他们并没有对郝瀚动手,而是走到包厢里的一间储物室内,就抓着一个捆绑好的麻布袋走了过来,扔到了郝瀚的面前。
这……这是?
郝瀚眉心皱成了一个“川”字型,能感觉到麻布袋里装着的是人,而且还是个要死的人。
“打开。”
雷震天又一招手,几个保镖不再废话,立刻解开了麻布袋上的绳子,把里面捆着的一个脑袋拉了出来。
那是一张满头鲜血淋漓,鼻青脸肿着,双眼已经翻白晕过去,从露出的脖子的头上看去,没有一块皮肤是完好无损的面容,而这张脸不是别人,正是郝瀚的表哥郝夏流。
“呀!”陈念可认识郝夏流的,看到他变成了这副模样,吓的娇躯微颤尖叫起来。
妈的!
而郝瀚也在这一瞬间,立刻火大了,神识一扫下,表哥全身筋骨已经废了,体内的五脏六腑也杂乱无章,只有心脏还微微跳动着,留下了一丝薄弱的气息,要不是这股气息保存着表哥,表哥早就已经死掉了。
这气息不是别的,正是一丝真元力,郝瀚猜的没错,应该就是雷震天用的真元力。
“王八蛋,你对我表哥做了什么。”郝瀚咬着嘴里烟头,便对雷震天咆哮起来。
雷震天没说话,只是在一边偷笑着,而牛犇则得意的喊道:“小杂种,你不是要逼我和杨雪离婚吗,你让老子不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正好老子下午出门看到你这个杂种表哥在城里租房子,反正你们表兄弟不是那么狂吗,我就把他抓来了,你现在很心痛吧。”
心痛?
岂止是这样,郝瀚现在连杀人的眼神都有了。
要不是顾忌到莫老九他们那边,郝瀚早就动手了,可为了大局,他还是要等待时机。
“牛犇,你牛,你给老子牛,快把我表哥放了,别说老子没给你机会,我本来不想宰了你的,要是我表哥死了,我要你全家陪葬。”郝瀚憋着怨气咆哮道。
可这话使得牛犇开怀大笑起来:“杀了我,你怕是傻子吧,别以为你小子会点功夫就了不起,今儿个雷老大在这里,老子会让你死的很难堪的。”
“畜生,你这个不知死活的畜生!”郝瀚心头一狠,扔掉了嘴里的烟头在地上踩灭。
这一下,对于牛犇的所有心思,他已经彻底放开了,这个人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牛犇活到天亮的。
“够了小子,别跟牛兄弟吵了,还是说说咱们之间的事吧。”这下一边的雷震天开口了。
“我们之间?”郝瀚冷声问。
“对,你上次把老子二十多个手下都灭了,可让老子损失了不少人手,这笔账算我的,而牛兄弟是我拜把子兄弟,你敢动他,这笔账也算我的,所以今天咱们一起算。”雷震天-怒喝一声,就顿了顿语气说:“看样子你挺有钱的吧,想活命就给钱,我可以饶你不死。”
钱?
又是钱?这老家伙真是财迷心窍了!
郝瀚暗骂一句,但却不紧不慢的看了下手表,还有十分钟,一定要坚持下去才行。
“要钱?你要多少钱?”郝瀚深深吸了口气,便重新坐了下来。
“不多,十个亿,我可听说你在夏阳那些事,赚了不少吧,西山集团那么大个公司,十个亿应该不差钱吧。”雷震天得意的笑着。
早就派人去夏阳打听过郝瀚了,得知郝瀚在西山集团工作,掌控者大笔资金,就起了一丝歹意,毕竟钱这个东西,谁能够不爱呢。
十个亿?
呵呵,他到真看得起我!
郝瀚没有回答,而是沉吟起来,开始运动真元把这一层酒店的楼道给封死,只要等到莫老九那边传来消息,眼前的两人定斩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