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跟你离婚。”
有着郝瀚在身边做依靠,杨雪也不想再继续跟牛犇纠缠了,发出憋在心里的怒吼。
“离婚?”牛犇摸了摸脑袋,有些搞不懂真相。
毕竟平时杨雪在他面前,从来都温顺的像个猫一般,绝不敢反抗他的,可现在的杨雪却敢提出离婚,让他怎么也想不到杨雪哪里来的勇气。
可仔细一扫下,看到杨雪身后的郝瀚,牛犇突然恍然大悟,这才憋着带有口红印的漆黑脸色,走到郝瀚面前喝道:“郝瀚,你这什么意思,杨雪为什么要跟我离婚,是不是你在旁边鼓动着她做的。”
我鼓动杨雪?
郝瀚顿时冷笑起来:“牛犇,你特么一个畜生,到底做了什么事你心里不明白吗,杨雪要跟你离婚,已经算是对得起你了,没报警抓你这个畜生,你就阿弥陀佛吧。”
妈的!真是这小杂种在给杨雪做依仗!
牛犇那漆黑的面容,反复引擎不定的变换着,似乎很想要反抗郝瀚,可想了想后他还是憋了下来,一脸不爽的喊道:“郝瀚,就算杨雪要离婚,跟你没关系吧,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还轮的着你管吗,我家不欢迎你,赶紧给我出去。”
郝瀚当然不会出去,一旦走了把杨雪留给这个畜生,指不定杨雪会受到怎样的折磨呢。
可在一边的杨雪憋不住了,早就忍受不了牛犇的恶行,现在还对郝瀚指指点点的,分明就是做贼心虚,便挡在了郝瀚勉强怒斥道:“牛犇,你凭什么敢郝瀚走,这房子是我们各家出钱买的,房产证也有我的名字,我带什么朋友回来,跟你没关系。”
“放屁,我特么是你老公,你带个男人回来算什么意思,你这个贱货。”牛犇暴怒道。
“那你呢,你跟甜甜怎么回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真恶心。”杨雪说罢给了牛犇一记厌恶的眼神,便不再有所废话,气冲冲的朝着房间里走去。
她这一走,牛犇全身气的微微发抖,就这么跟杨雪离婚,他当然不愿意,毕竟杨雪家里的产业可值不少钱,就算要厉害也得把杨雪的产业弄到才行。
不过现在的情况,牛犇知道已经不是自己能做主了的,把一切罪孽的源头都记挂在了郝瀚身上,就去客厅茶几里点了根烟叼在嘴里,指着郝瀚喊道:“郝瀚,说真的,我真不想与你为敌,要是没有杨雪,或许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呢。”
“朋友?”郝瀚嘴里一念,给了他嘲讽的眼神。
“难道不是吗,忘记小时候我们一起去村沟里搬螃蟹,一起下河去摸鱼了吗,怎么说咱们也算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你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杨雪和我离婚?”牛犇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说,到是满脸的回忆模样。
一提到这个,郝瀚就来气了,这杂种还好意思说小时候的事。
郝瀚记得,小时候跟牛犇一起去河里摸鱼,这丫的就戏耍他,把郝瀚的脑袋按在水里呛水,有时候还拿螃蟹来夹郝瀚,恐吓郝瀚回去要零花钱,给牛犇去城里打游戏。
当然,这些都是很多人小时候做过的事,郝瀚也不是太在意,最过分的就是牛犇有次在学校里叫他给一个女生递情书,他当时老老实实的递过去了,谁知道被老师逮到,牛犇打死不承认,狠狠把他教训了一顿。
那可是中学时代,郝瀚被老师叫了家长见面,可算把他们郝家的脸给丢光了,全校都在说他是个傻帽,还给女生写情书,把他当成了一个反面教材来对待。
这一系列事件,一一都记挂在郝瀚的心里,或许没有学会修仙前,他也不想再去回忆这些往事,那对他来说简直是噩梦,可现在的郝瀚哪里畏惧牛犇,这些事更多他来说是耻辱,怎能把这些耻辱给忘掉。
一番沉吟后,郝瀚也点了根烟叼在嘴里,就走到了牛犇身边坐下,翘着二郎腿冷笑道:“牛犇,你说的对,我们本来或许是可以做朋友的,但现在根本不可能了。”
“为什么,难道就因为杨雪吗,你还爱他?”牛犇瞪大着眼珠子问。
对此,郝瀚立刻摆了摆手:“不,我说过我和杨雪之间没什么,不仅仅是以前、现在,还是未来,我和杨雪都不会有关系,只是普通的朋友罢了。要怪就怪你自己,现在咱们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也不配做我的……朋友。”
说到最后两个字时,郝瀚语气更加凝重了一些,仿佛是在警告着牛犇。
但牛犇突然邪笑起来,哪里信郝瀚的话,指着郝瀚鼻子骂道:“妈的,你瞧不起我是吧,别以为你现在挣了几个臭钱就了不起,记住这里是亚湾,是我的地盘,我只要想弄死你,随便打个电话就可以的。”
“哦,是吗,你忘记那晚上怎么被我呛水的了?”郝瀚满不在乎的说。
这话使得牛犇脸色一抖,想起了那晚被吊在洗手间上的感觉,简直畏惧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