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垃圾,见你们是老子的同学,才给你们点面子,现在给老子闭嘴,否则老九来了,老子也要砍死你们。”牛犇凶相毕露,毫无遮掩的对两人怒声骂道。
“你这个王八……”刘二狗还想骂什么。
但他话还没说完,四五个混混已经走来,用弯刀架在了他和张瓜皮脖子上,让他们动弹不得,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郝瀚感觉逃走得了。
就在这瞬间,场面当即显得压抑起来,似乎整个包厢里的酒味已经不算事,反而充满了一股血腥浓郁的杀意,似乎刹那间就要血流成河的大打出手。
但郝瀚这会儿根本不在意,就这群普通混混,也想跟他动手,真是侮辱他这个修仙者了。
“牛犇,劝你还有点良知,就把二狗和瓜皮放了,这件事跟他们没关系,咱们俩的私人恩怨自己解决就好。”郝瀚极其从容,不屑瞄了周围一眼,就点了根烟叼在嘴里抽起来。
“哈哈,小杂种你到这时候还狂吗,别以为你在夏阳挣了点钱,老子就怕了你,这里可是西庆亚湾区,是老子的地盘,今天就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牛犇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仿佛眼前的郝瀚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你这是逼我咯?”郝瀚咬着嘴里的烟头,嘴里冒着浓烟冷声道。
“是又怎样,今天你站着进来,就得给老子躺着出去。”牛犇还高傲无比的叫嚣着。
可这下郝瀚不再怠慢了,嘴里大骂一声“废物”,身形立马闪动而去。
“给我砍死他!”牛犇一看郝瀚还想反抗,当即下达了命令。
周围那群混混也是很想给黑子出气,都带着一副凶恶的眼神,要挥刀砍死郝瀚。
不过他们一切都失算了,哪里想的到郝瀚是个修仙者,也就瞬间的功夫,郝瀚只是在他们眼前一晃,就出现在了他们的包围圈外,回到了刘二狗和张瓜皮的身前。
而随着郝瀚的出现,在场所有小弟无一例外,只是“啊”的一声惨叫,脑袋就如同被人扭断了一般,“咔嚓”的骨折生一响,就歪过脑袋应声倒去。
“啊?”瞬间灭了二十个混混,牛犇在一边都看傻眼了,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就只是看见郝瀚往前跑了一下,似乎没怎么出手,这些手下怎么就死掉了。
就在这时,郝瀚身影突然朝着牛犇袭来,在他毫无反抗的措施下,只觉得脖子一紧,就被郝瀚给死死掐住,拉倒了一边墙上,撞破了后脑勺的头皮。
“啊,疼……疼死老子了!”牛犇捂着后脑勺痛叫起来。
“妈的!你不是要弄死我吗,现在老子就站在你面前,来弄死老子啊。”郝瀚叼着嘴里的烟,把那杀意满满的面容凑到了牛犇面前,就瞪着他的眼珠子大喝道。
“小杂种,我砍死你。”牛犇岂能认输,在这痛苦之下,当即脑子精光一闪,就朝着身后的腰间掏去,要拿自己早已准备好打武器。
可他刚动手时,只觉得手腕一痛,便“咔嚓”一阵骨裂声响起,被郝瀚给掰断了手腕。
“啊!”又是一声惨叫,这手腕的断裂,使得牛犇全身冒出了一股冷汗来。
“牛犇啊牛犇,老子本来不想与你作对的,可你们牛家人做的实在太过分了,你老爹来欺负我爸妈也就算了,你特么还想替你老爹出头,要砍死我全家,真以为老子好欺负吗。”
听着郝瀚的辱骂声,痛苦之下的牛犇这下才慌了神,总算体会到了郝瀚的厉害。
在以前他的眼中,郝瀚就是个穷书生算了,平时也打打架泡泡妞什么的,但绝不敢有如此凶狠手段,对自己等人动手的。所以他彻底明白了,这一年来郝瀚已经变了,不是以前那个柔弱的书生了,变得让他心生寒意,根本不是他能招惹的那种狠角色。
“郝……郝瀚,我错了,是我该死,是我和我爹不对,这一切都是我爹让我做的,你就饶过我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牛犇赶忙摆着满头大汗的苦瓜脸求道。
放了他?
郝瀚怎肯愿意,吸了口嘴里叼着的烟,就吐出一口烟雾到牛犇脸上骂道:“妈的,我记得去年过年回来时,老子也求你不要打我是吧,当初你怎么对我的呢?”
“去……去年?”牛犇脑子一回神,这才想起去年过年时打郝瀚的场景。
那天可是大年三十,他在村里围堵了郝瀚,不仅打了郝瀚一顿,还带他去鱼塘里洗了个凉水澡,不断把郝瀚吊在绳子上往鱼塘里放,狠狠折磨了郝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