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雷蒙德完完整整看到的是在正常的视频中,孙贤等人是站在那的,但是在红外和雷达上,孙贤等人就是不存在的,或者说是无法被探测到的。
“他们...究竟是人是鬼?”雷蒙德沉默良久才缓缓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雷蒙德此时完全想不出来其他的词汇来形容自己看到的这一切,眼前自己见到的这一切已经完全超出了自己认知。
“长官,现在我们应该如何汇报上去。”
雷蒙德闻言然后又深深地看了一眼那三个画面,然后缓缓的说道:“将这三个视频递送上去,再写一份详细的情况说明,让上层去判断该如何决断。”
“是,长官!”
……
孙贤等五人在两个士兵的带路下来到了一个类似于会客室的地方,不过这个会客室不是在地面之上而是在地下,按照孙贤的灵识来判断,这里至少在地下十米。
待几名士兵离开之后,孙贤等人随意的找了一个座位坐下来。
“这次还真是有意思。”孙贤轻笑一声说道。
“为什么这样说?不久只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小议员吗?”孙琦琦说道。
孙贤闻言缓缓摇头说道:“你们应该都能够看得出,那个议员应该就是被派来试探我们的吧,至于是谁派他来的,要么就是不列颠的高层,要么就是内网的人,不过这两者并没有什么区别。”
孙琦琦等人听到孙贤这样说也是点了点头,刚刚那议员那样做很明显就是为了试探自己等人,在场的孙贤等五个人实力都到了哪种层次,那个议员才到什么层次,所以那议员的一点点心里和气息的波动都别想瞒过孙贤等人的眼睛。
“但是你们忽略了一点,你们难道不觉得这次前来迎接的人似乎有些太多了了吗,不仅仅是人,在四周的那些装甲车之中还有各种各样的装备以及仪器,还有四周隐藏着的许多探测装置。”孙贤说道。
“这样不是很正常吗?毕竟这里是别人的国家。”这时司徒涵说道。
孙贤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所以说你的经验还是太少,等以后有机会多让你出去历练历练。”
“当然你说的也有那么一点道理,但是在对方明明知道我们只有五个人的情况下依然派来这么多的人,这样就有点小题大做了,所以真正原因就是……”
“就是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内网的人派来的。”这时孙琦琦说道。
“没错,只是这些士兵都是听从命令,并不知道真正的事情是什么样的,包括那个雷蒙德。”孙贤说道。
“内网的目的其一便是试探,那个议员就是他们扔出来的一个棋子,而四周潜藏的那些士兵,就是他们做的第二步,一旦试探超出了他们的控制,那些士兵就会马上出手,将我们团团包围,所以我猜他们收到的命令就是,一旦事态失去控制,就立即使用一切必要手段将我们留在那里。”孙贤说道。
“那按照霄你的意思,那岂不是整个内网就是不列颠自己创立的吗?那他们之前所说的不就是贼喊捉贼吗?”孙琦琦说道。
“差不多吧,不过他们真正的目标不是你们,而是我。”孙贤说道。
“你?”
“不错,就是我,所以为了引他们上钩,所以我染瑜远琛在给不列颠交谈的时候,隐隐约约向对方透露出了一点想要向内网寻私仇的意思,果不其然,他们同意了。”
停顿了一下孙贤接着说道:“我的信息之前就已经被内网的人所收集,所以他们知道我是华夏军队的少将。而现在华夏居然主动联系不列颠然他们配合自己寻私仇消灭内网,而华夏军方之中只有我是与内网之间有纠葛的,所以他们很容易的就能够猜到是我。”
“可他们的目标为什么是你?”孙琦琦问到。
孙贤闻言冷笑道:“我灭了他们那么多的杀手,而且有很多都是我独自一人直接瞬杀,所以他们不得不对我这个人感到好奇,加上我又是华夏军方的一员,所以他们肯定会认为我拥有着华夏极为尖端的科技和武器。更何况,之前内网的雇主是宫泽家,现在宫泽家已经被我给灭了,一人不剩,可是内网却依然在派人刺杀,要知道,雇主都没了那他们为什么还要刺杀我,很明显他们的目标就是我,今天演这么一场戏的目的就是为了要引我上钩。”
“原来是这样啊,那他们这次恐怕是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居然把你这么大的一尊煞星亲自送到了自己面前。”孙琦琦笑着说道。
“什么叫煞星,明明是落星,我孙贤一怒,月落星沉。”孙贤说道。
“不过他们不列颠和内网既然想要联手演戏,那我们就好好的演给他们看,到最后看看谁才是真正的最后赢家。”孙贤淡淡的的说道。
……
与此同时,孙贤等人的信息也被送到了不列颠的高层那里。
“特殊防护装置,特殊隐形装置,个人实力极强……”
“此次务必要将他们全部控制在这里,能够活捉最好,实在不行最少他们身上的装备必须要保留完整。如果有了这些,我们的科研人员就可以进行研究复制甚至是进行改进。”另外一人说道。
“威利准将,这有什么,就算发现了他们又能怎样,这里可是不列颠,是我们的地界,再说他们的飞机还在我们的控制范围之内,他们根本就无路可逃。”之前的那一人说到。
“所以你就只能在这个位置就到头了,多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如果他们真的就只有这么一条退路的话,会这就样仅仅连队员,参谋加驾驶员一共七人就敢来行动?要是你说他们对我们是完全信任以及他们那顶尖科技装备的话,那简直就是放屁,华夏那帮老家伙一个个都是人精,对我们怎么可能会没有防备,我想在他们知道内网在我们国家的时候,就已经对我们有所戒备了,只是没有证据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