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贤把她柔若无骨的手抓在手里,不让她乱动。
“你到底怎么了?”孙贤再次问道。
孙贤一直在避免目光落在方月身上,可此时,方月的身体好像有极强的磁性,将他的目光完全吸引了过去。
两人各有各的郁闷,都没有说话,只是一杯一杯地喝酒。
屋里好像很热,孙贤的神智也渐渐变得模糊,胆子也越来越大,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了下来,再到后来,方月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躺到了地上,红酒也洒了一身,孙贤贪婪地扑过去,把方月身上的红酒一滴滴吮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极度疯狂的两人从云端回归了现实。
孙贤轻揉着太阳穴坐了起来,不住地思索着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孙贤看着一脸满足的方月,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你还想赖上我?”方月调侃着问。
“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孙贤也学着无赖起来。
“两个郁闷的灵魂喝了点儿红酒,仅此而已。”方月瞪了孙贤一眼,豁达地说。
孙贤重又躺下,盯着天花板,轻声问:“你有什么打算?”
“我想明白了,虽然我做错了事,虽然院长对我有些不满,但我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还能为院长做些事,人生总有些目标无法实现,何必太过纠结呢?再说,谁还不做点儿错事呢?你不也常做错事吗?”方月侧过身,笑看着孙贤,突然又把战火引到了孙贤身上。
“我做错什么了?”孙贤眨巴着眼睛不解地问。
“你和许青鸾之间不算是个错误吗?”方月咬着牙问。
孙贤赶紧住了嘴,不敢说话,他已经一错再错了,并且每个错误都错得太离谱了,要是被曹家人知道他和方月睡了,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想拿刀捅了他。
方月挣扎着从地上起来,把衣服整理好,一瘸一拐地走了,孙贤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慌张,赶紧跑到国安局卧底的房间去给他治病。
孙贤为他扎过针,又赶紧回黄河边的别墅,把当初柳非杨留下的一些基因药剂带过来给那个特工服下。
孙贤在洛城宾馆接到叶长风的电话赶往大宇酒吧时,大宇酒吧的安保人员就已经开始陆续赶回,等到孙贤和方月疯狂结束来到一楼时,一楼那些被击伤和击杀的组织杀手都已经被清除一空,一楼的桌椅板凳也已经都换了新的,就好像这里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洛城宾馆昏睡过去的宾客也都苏醒了,诡异的是他们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有些人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曾经晕倒过,这也免去了一一向他们解释的麻烦。
陈志立调国安局的人到洛城宾馆打扫了战场,对组织留下来的任何一处痕迹都进行了仔细侦察,对于组织留下来的杀手当然一个也不会放过,全都秘密收监。
在这个过程中,李无天的安保公司和白浩调过来的特警只是负责外围警戒,保证不会有人打扰到陈志立,这次行动对陈志立来说太重要了,他必须要挖出来一些有用的情报,要知道,因为和地方的冲突,他现在在国安局可是压力太大了。
......
在洛城南部的一处宅子里,黑衣女子阿莲怒不可遏地把茶杯扔在地上,摔得粉碎。
这次何聪也不敢说话了,只是乖乖地在一旁站着。
“废物,全都是废物,五十个人,竟然没有攻下大宇酒吧,还是全军覆没,真不知道他们都在干什么。”阿莲怒道。
何聪紧拧着眉说:“之前我已经做过调查,大宇酒吧剩下能打的不到十个人,怎么可能会让我们五十个人全军覆没?更让人无法理解的是,我们的人竟然连信息都没有传回来。”
“你在给孙贤设计陷阱,也许人家孙贤也给你挖了陷阱呢?”阿莲没好气地说。
何聪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说:“不,不可能,我之前利用王父森故意泄露风声给孙贤,诱使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洛城宾馆,他本人也被牵制住,虽然他最后赶到了大宇酒吧,可他只是......”
说到这里他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阿莲显得有些焦虑。
“没什么,我在想,孙贤有没有可能一个人挑了我们几十人。”何聪有些惊惧地猜测。
“怎么可能?你以为我们的人都是吃素的?”阿莲斥道。
何聪还是冷静得多,他想了想说:“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我们还有三件事要做。”
“哪三件?”阿莲气仍未消。
何聪道:“第一件,派人潜入大宇酒吧!确定那个叛徒的死活;第二件,开始调用一些暗棋,逼走陈志立;第三件,杀了张达,搅乱张氏集团。”
阿莲一脸的迷茫,问:“如果那个叛徒没死呢?”
阿聪哼道:“他中了基因毒剂和纳米毒剂,能醒过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想醒过来就需要有试验室能制造基因解毒剂和纳米级的解毒剂,目前在国内这样的试验室只有我们才有,想救那个叛徒,他们必须要构建试验室,那个叛徒有命能熬到那时候吗?”
阿莲一脸凶狠地说:“只要听说有哪个公司要建这两个试验室就马上去破坏掉,绝不能让他们建起来......我有些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搅乱了张氏集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