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众人更是糊离糊渎,不明白九天玄女何出此言,以冥冲的资质就算是再逆天也不过到渡劫初期也就是顶峰了,玄女这般说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好标致的丫头,真是越看越喜人,快过来让我好好看看!”出乎大家意料之外,九天玄女眉开眼笑的对着香儿招手,满面春风,似乎见到了自己的亲闺女一般。
“啊?我?”
香儿见到九天玄女的动作顿时左右看看,根本不相信这位高高在上的灵界主宰者是在和自己说话。
“丫头快去啊!前辈在喊你。”
冥冲差点没有跪下,这位前辈竟然看上了自己的孙女,天哪!这可是冥雷道宗百万年来的最大福分,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所以赶紧提示香儿,生怕九天玄女生气。
“喔!”
香儿长的本身就美艳动人,此刻的紧张神情更是显得娇艳欲滴,赶紧飘身到了九天玄女近前,恭恭敬敬的施礼。
“好了!不必多礼,雷火属性,天生灵根,不错,不错,我这个臭小子可真是有福气!你这丫头日后定是主宰一方的弄潮儿,好,很好!”
九天玄女抚摸着香儿的头发,看香儿这份资质频频点头,显得十分满意。
不过此刻香儿的心中有些紧张,因为玄女说他儿子有福气,这岂不是说自己要成为玄女的儿媳,那样的话自己和张文该怎么办?下意识的香儿后退了一步,心中略有退意。
似乎九天玄女知道香儿的想法,并没有生气的意思,依然是笑吟吟的神态,非常满意。
此刻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了,原来是九天玄女看上了香儿这才出手相助,这个叶三娘也真够倒霉的,偏偏这个时候拍马屁,活该丢掉手臂。
八名渡劫修士此刻还在跪地等候九天玄女的后话,尤其是吴欲,此刻感觉有点慌张,如果香儿为张文求情的话,自己今天岂不是连张文的手臂都拿不走?那样自己亏的更夸张。
现在只能是祈求九天玄女不把张文看在眼中,而且香儿不敢为张文求情,那样的话自己才能随意报仇。
“文儿!还不过来。”九天玄女有点小小的生气,这小子这么多年不见不会是把自己这个娘亲给忘了吧!怎么这般没有礼数,都见到了也不过来。
“娘!”此刻张文满面泪水,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一直追着挪到了九天玄女近前,附在九天玄女两膝之间哭个不停。
这个场面有点超常,颠覆了众人的种种想象,大家千算万算没有算到眼前这位几经生死险些葬身于众修士围攻的张文竟然是九天玄女的儿子,这个四处窘迫,毫无助力之人竟然是灵界至尊九天玄女的亲儿子,这也太夸张了吧?
吴欲和其他几名渡劫修士顿时瘫软在了地上,张文是九天玄女的儿子?这个结果任谁也想不到,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叶三娘差点直接昏死过去,这个张文是九天玄女的儿子?天哪!这不是坑爹还能怎么形容?当初这个小小的低界面参赛修士根本就是一个不入流的小蝼蚁,他怎么能够是九天玄女的儿子?这种扮猪吃虎的事情玩的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现在叶三娘连死的心情都有,真想直接撞墙。
魔域灵尊和雨蒙相视一眼,两人虽然为张文高兴,但是这种出奇的情况还是难以置信,什么时候张文这个飞升修士有九天玄女这个母亲了?这是哪儿跟哪儿啊?
“好了好了!这么大了还哭,你小子眼光不错,香儿这丫头配得上你,好好珍惜!”九天玄女很喜欢香儿,再次拉过香儿的玉手摸个不停,眼中满是喜欢。
“娘!这究竟是什么情况啊?我怎么有点不解呢?”张文到现在也是糊离糊渎,什么时候自己也有这样大的靠山了,有点木讷!
“回头为娘再慢慢和你说,现在丹会大比是正事,不能因为你我母子重逢就不让丹师界选拔子弟吧!我可没有这样霸道。”
九天玄女摸了摸张文的脑袋,很疼自己这个儿子,心中满是高兴。
张文和香儿此时心情终于完全放松,再也没有了先前紧绷的状态,乖乖的站在了九天玄女的身后,一对小情人满面微笑。
恒亿,偷偷对张文打招呼,张文同样还礼,恒亿应该是母亲的侍卫,但是自己也不能自大,当初恒亿救自己无数次,日后自己定当回报。
冥冲此刻的心情就好比万里无云的九霄高空一般,心情高涨到了极点,张文竟然是九天玄女的儿子,顺理成章的自己的孙女也就成了九天玄女的儿媳,这样的话,方才九天玄女对叶三娘所说的话还真是有点道理,自己这个身份卑微之人以后可就身价百倍了,再也没有人敢随意拿捏自己,这就是身份,果然有点春风得意的意思,很爽!
冥冲此刻的腰板都直了很多,之前的推诿一去不回头!
“吴欲!当初你纵容孙子无故追杀我儿,而后你把我儿子和儿媳逼入秘境,再到方才和众人一起围杀我儿子儿媳的事情是不是该有一个了断了?我这个做母亲的这些年都没有尽责,如今和儿子团聚总不能让儿子说我这个做娘的有点不敬情谊吧!你来说说这笔账怎么了结?”
九天玄女依然是那样心平气和,似乎不是在和敌人说话。
“这!晚辈有眼不识泰山纵容族人为非作歹,如今还想要制裁张文少爷,真是罪大恶极,请前辈惩罚!”
“请前辈惩罚!”
其他瘫软在地上的渡劫修士赶紧纷纷认罪,希望九天玄女能够看在自己坦诚的面子上留自己一条性命。
这就是实力的效应,或许在魔域灵尊面前这些人还敢稍稍的讨价还价,那是因为张文和魔域灵尊没有亲密关系,还有就是魔域灵尊对丹道不通,有点依仗丹王山,可是眼前这个九天玄女可不一样,人家不仅是顶尖丹师更是整个灵界的主宰者,谁敢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