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是老式的木制楼梯,跟吴煌老家的一样,不一样的地方是,水家家里的所有木板,包括这个楼梯,都用透明的漆漆过,看起来很是干净。水若葭的房间在二楼的右外厢房,一边临窗,光线很充足,采光不错。
门开,一股阴冷的气息便扑面而来,吴煌很明显感觉到水若谦的身子微微颤了下。
水若谦道:“不要介意我舅舅刚才的无礼,我们也不知道小葭得了是什么病,也不知道会不会传染,但是在小葭的房间里呆得太久的话,总会感觉到有些心绪不定,体质虚弱的人,还会跟着生病,虽然生的都是普通的感冒或者是以前的旧疾……”
吴煌点了点头,其实他比水若谦更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水若谦点头道:“当然没有问题,只是,若葭正在休息,这……”他的意思很明显,水若葭在休息,你进去看她跟在这里看她又有什么不同?
吴煌的精神力在水若葭的身上扫描着,对在她体内游荡的那团阴冷气息知道得清清楚楚。而且,看那股阴冷的气息正在逐渐侵入她的五脏六腑,估计再拖她个几天时间,可能真会出人命也不一定。
吴煌看了眼水若谦,他问道:“能否跟我说说,她是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吗?”
水若谦叹了口气,拉上房门,从兜里掏出了烟,让了根给吴煌,吴煌掏出打火机,给他点上,然后自己也点上,等着他的回答。水若谦深深吸了口,吐出,摇头道:“我只知道她去爬山,结果掉入一个水潭里,不过小葭会游戏,一开始大家都没怎么当回事,但回来之后,就头晕发烧,然后就渐渐变成这样了……据钱姨说,那个水潭的水很深,很冷!可我想,再怎么冷,感冒发烧一下,应该也就好了吧!怎么可能一直这个样子!”
此时,钱姨从保镖化身保姆,冲了杯茶,在楼下招呼吴煌下去饮茶。
虽然水东来对吴煌有意见,但是水若葭的母亲梁阿姨心里也清楚,像吴煌这种年轻有为的年轻人,还是不要得罪得太狠的好。有些事情,水东来并没有瞒着妻子,甚至是包括吴煌的事情。
是以,水东来可以对吴煌视而不见,但是她却是不行,至少不能让人觉得他水家都是不懂礼数之人。
“姐夫,实在不行,还是去请位先生回来做场法事吧!可能小葭是冲煞了,许多老人都说,小葭的这种症状跟冲煞很相似,试试总没什么吧!万一若是可行呢?”之前那个中年人,也就是水若谦的舅舅抽着闷烟说。
其他几人也点头附和,就连水若葭的奶奶都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样,点头说:“阿冲说的有理,试试总没错!”
“那这样,我这就去联系了,这事宜早不宜迟,还得看看最近有没有什么好曰子!”那位阿冲起身说。
“咳!”吴煌一手握着茶杯,一手夹着烟,轻轻咳了下,正色道:“其实,我能治好水若葭同学的病!”
吴煌的话,将大厅里的所有人都给说愣了。然后大家很快就回过神来,梁阿姨更是急切的问道:“真的!?”
水东来皱起了眉头,嗡声嗡气道:“你有什么办法?”
之前那位阿冲更是露出一丝鄙屑,阴阳怪气道:“你能治好!你明白我外甥女得的是什么病吗?小小年轻的学什么不好,学人家吹牛!”
“小伙子,你是医生吗?有行医资格证明么?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别仅学了半吊子,便出来害人害己!”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怎么看都觉得吴煌这个看起来嘴上都没毛的小子根本就是信口胡诌,哗众取宠而已。
水东来的脸色有些阴沉,他知道吴煌有些小本事,但是此事,他可不敢给吴煌乱来,是以并没有阻止这些亲戚对吴煌的口诛笔伐。
对于那些狗眼看人低的水家亲戚,吴煌并没有去理会,而是转身看了眼水母梁阿姨跟水若谦,道:“要不是看在水若葭同学再这样下去有生命危险可能的份上,其实我并不想多管闲事。”说着,他又看向那些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人如此奚落于我到底是出于何种居心,你们也说了,只要有机会就得试一试,难道就因为我年少,就觉得我可欺?真是不知所谓!”
吴煌的言辞,让这些人一阵面红耳赤,那个阿冲更是觉得吴煌的这话就是在打他的脸。因为那句话可是他说的,现在他却站出来冷嘲热讽,他觉得吴煌显然是针对他去的。于是他哼声道:“如果你也不行,那怎么说?”
吴煌摇头嗤笑道:“你们也说了,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难道你们想用这种人命关天的大事来做孩子气般的打赌?我是小孩子,难道你也是小孩子?难道你们不觉得这种形为很幼稚,很白痴?真想不明白,你们到底是不是水同学的长辈!”吴煌的话,可谓是立于不败之地,他说了,他是小孩子,可以幼稚白痴,但你们不行,你们可是人家的长辈啊!你们也跟我一样这么幼稚的话,那是会惹人发笑的!
而且,对于这些人,吴煌还真不想跟他们太过客气,说到底,这群不知所谓的人他一个都不认识!再说说句难听点的,这里面,除了水若谦跟梁阿姨,嗯,还有那位保镖钱阿姨之外,其他人的想法,干他鸟事?就连水东来本人,吴煌都不想给他什么面子,更何况是其他人呢!
被一个半大小伙指着鼻子当面骂幼稚白痴,这让他们这些人的老脸哪里挂得住。那个阿冲便轻哼道:“没什么本事,就不要把话说得太满。如果你治不好我的外甥女,反而把她治得更严重了,我们找谁说理去?”
吴煌呵呵一笑,摇头道:“得!算我多事!告辞!”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