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吴煌这样抢白,黑丝眼镜娘虽然有些挂不住面子,但她依然还是保持着笑脸,道:“在这座会所里的所有事情,我基本上都有决定的权利!不知您要说的是什么事情?对了,还不知如何称呼?”
“称呼什么的就不必问了,相信你们也已经了解了我的底。”吴煌摆着手,踩了踩脚下的付华章,道:“事情其实非常简单,这个人,他为了夺得江滨公园的开发权,居然设计坑害我的兄弟,在这赌场里欠下了一千两百多万的赌债,以此逼迫他的父亲就范。我呢!也不想跟你们撕破脸,既然你们用这样的手段对付我的兄弟,那么我也就以其人之道还置其人之身,在你们的赌场赢下千儿八百万的也就算了。可没曾想,你们开赌场的,居然赢得起,输不起,不就是一千五六百万吗?居然喊打喊杀的!”
吴煌说着的时候,那黑丝眼镜娘细长的双眸盯向了瑟缩在一旁,再不敢叫喊的秦书羽身上。
吴煌继续道:“本来事情是很容易解决的,可是这个二货居然跳出来,让我的姐姐给他当情妇,如若不然就又要喊打喊杀的,说什么得罪了你们兄弟集团,就准备横尸街头什么的。啧啧,这都什么人吖!整一土匪嘛!于是我就想了啊!既然说得这么厉害,我还真想领教领教一二。看看这天门市,到底是党的天下呢!还是你们兄弟集团的天下!看看你们兄弟集团,是不是真的可以在这天门市里一手遮天!?”
“先生真是说笑了,我们兄弟集团做的都是正经生意,怎么可能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呢!”黑丝眼镜娘微笑说,“你脚下这人我清楚,他平时就爱开一些莫明其妙的玩笑,有时候真让人恨不得甩他两巴掌!既然他已经受到了惩罚,想必先生的气也该消了吧!要不这样,先生先放了他,回头我们一定给您摆酒道歉!好吗?”
不得不说的是,这个黑丝眼镜娘笑起来的时候,有种媚惑天成的感觉。旁边许多男士看到那短窄的皮裙包裹下的黑丝长腿与那玲珑有致的身段,外加那吴侬软语的温柔声调,都不由呼吸暗屏,有些挪不开目光似的。
但是吴煌听了这话,却不由轻笑开来,有些无奈的看着她,反问道:“我像三岁小孩吗?”
黑丝眼镜娘的笑容微滞,笑道:“先生说笑了,先生这么厉害的人物,怎么会是三岁小孩呢!”
“既然不是,那你又何必用那种哄三岁小孩的话来自欺欺人呢?”吴煌摇了摇头,道:“你们兄弟集团是什么出身,你我心里一清二楚,其他不说,就这赌场,也能说是正当生意?不说这些,我今晚既然来这里,就已经做好接下你们任何报复手段的心理准备。所以,还是说点正经的吧!你真能做得了他的主?”
听到吴煌这样的话,黑丝眼镜娘暗地里吸了口气,皱了皱秀眉,道:“既然如此,那先生以为如何?”
“简单,但就怕你做不了这个主!”吴煌掏了根烟出来,点上。虽然只是下意识的动作,但在许多人看来就变成了‘这小子居然在这时候还装/逼摆谱’。
“说说看吧!如果做不了主,我会向上面请示!”黑丝眼镜娘扇了下眼前的烟雾道。
“第一,将我今晚赢的这些筹码兑换成现金,然后将我兄弟欠你们的赌债扣除,余下的交给我。我不多要你们一分钱,但也不会少要你们半毛钱。以后做生意就堂堂正正的做生意,如果再想用黑手段那一套逼迫我的兄弟家人,那么,我奉陪到底;第二,以后不准向我的这些朋友们施展你们报复手段,他们只是普通人,身子骨没有你们兄弟集团这么硬朗,有什么要报复的,冲着我来,否则的话,别到时候怪我心狠手辣;第三,千万记得,在报复我的时候,别想着动我的父母亲人,否则的话,你们兄弟集团所有首脑的家属亲戚,我将鸡犬不留!”
吴煌的话,让那黑丝眼镜娘再次倒抽冷气的同时,心下更是冷笑连连,暗道:真是赖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而那些富豪们,却是一个个目瞪口呆,暗忖:这要多么狂妄自大的人,才能说出这么张狂的话来啊!他以为这个社会还是以前那个可以随便生杀予夺的古老江湖吗?真是个不知死活,不经世事的傻子啊!
沉思了一会,黑丝眼镜娘点头道:“好,我可以答应你!瑞丝,去将这些筹码换成现金,他兄弟在这里欠下多少赌债扣除。”等那个金发助理转身离去时,她又道:“后面两个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我对天起誓,如有我们事后再追究今晚的事情,不得好死!”
“那就最好不过了!”吴煌轻笑。
“现在,可以高抬你的贵脚了吧!”
“当然没问题!”吴煌抬起脚,一脚将脚下的付华章踹到女子的面前。
女子挥挥手,让手下将付华章与秦书羽抬去治疗,等这些人离开别墅后,她突然朝另一个保安使了眼色。便见些跟随他一道前来的十数个保安,哗啦啦间,拔出腰间的手枪,指向了吴煌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