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在言又在工作人员指示下再试了几次,反复确认没问题后,他身后的两台摄像机才离开,工作人员也退后了。
丁凯高瞧见李在言的手背在这强制操作下,绷带上的渗血范围又大了一些,而他的脑袋更是大汗淋漓的,面色白得跟纸一样,不由得急了。
“李在言放弃吧”
他知道李在言这家伙是绝对不会放弃的,但还是忍不住出言劝他。
“既然不敢搞小动作了,不一定非得今天必须打,等你好了再说。”
其他仨人早就想劝了,丁凯高开了头后,便纷纷跟着劝了起来。
“春季赛还有十天就开始了。”
李在言抿紧了嘴唇,“设备没问题了,但比赛日期却等不了。”
他这么一说,其他人也就懂了。
是的,设备不做小动作了,但是现在如果李在言主动提出要休息,那就可以借题发挥,说是出于对李在言的伤势考虑,无限期延后。
直到错过春季赛。
错过了春季赛,那今年便是冷板凳的一年。
这个机会他等了八年了,还差一局胜利就能把堵在面前这么多年的紧闭的门扉一脚踢开。
他等不了下一年了
“别啰嗦了。”汪领泽皱起眉,“什么时候跟女人似的婆婆妈妈,要打便打,至死也要打,什么休息不休息,赢下这一局才是他想要的”
“我赞同。”苏亦皖道。
“行,舍命陪君子,兄弟们”商孟君也展颜。
“好心当驴肝肺好,我不管了,打踏马的,干碎他们”丁凯高低声吼了一声。
台上这神色肃穆悲壮,把面前这一场战斗当成最后一仗来打的五人,完全意识不到一点。
从这一局开始,正是他们踏上通往所有人凝望的山巅的山路第一步。
从此往后,虽然有雨雪风霜,雷电风云,但也不再是无法跨越过去的南墙。
李在言听着他们的话,或粗糙或稚嫩或冷漠或温和,但都给他带来如旭阳暖身的温暖,手上的痒麻刺痛,似乎也变轻了不少。
他面如土色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笑容来。
“兄弟们,不如这局,就玩点新意思吧。”
“哈”丁凯高发出疑问,“你想玩啥啊尼玛的,关键局好吧受伤的人屁事还那么多。”
“可以,玩什么。”商孟君却十分痛快。
“我不介意。”
“ok。”
其他三人都同意,丁凯高也只好改口了,没好气道,“你们就惯着他吧养祖宗呢”
李在言脸上笑意更甚,“既然给我们换那么好的设备,没有这种硬件障碍了,那我们不能浪费人家一片心意。就玩个骚的,打个沸反盈天的开门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