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力道非常大,感觉快要把门给撞烂了。
维克托瞬间起了警惕,火咒捏在手里死死盯着那扇门。
他又喊了喊奥利佛的名字,还是没有人回应他,于是,维克托慢慢靠近,把耳朵贴在那门上听里面的动静。
“你怎么进来了?”奥利佛的声音突然出现在维克托身后。
维克托将火咒迅速藏起来,转向他那边:“我想找你讨点水喝,你的门没锁,我就自己进来了。”
“你们这些城里人就这样没礼貌吗?”奥利佛看上去非常生气,他手里甚至还提着那把猎枪。
维克托给自己上过金咒,倒是不怕被他给轰上一枪,不过嘴里还是极力劝解对方道:“喔!冷静!老头子,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真的就只是进厨房喝了口水罢了。”
“快给我滚出去!”奥利佛冷冰冰地喝到。
维克托双手举起,从他身边挪过,刚走到门边时忽然停下:“我刚才……好像看到你房子里还有别人。”
“是啊!我妻子跟孩子就住在你刚站着的对面房间里,你想对他们做什么?”
“你不是说你一个人住吗?”维克托凝视对方。
奥利佛哼了声:“我是不是一个人住跟你有什么关系?快出去!别逼我打烂你的头。”
维克托耸了耸肩,最终还是回到了篝火处躺下休息。
这一晚他不准备继续睡了,就这么睁着眼看着天边的朝霞慢慢出现。
……
当阿曼达醒来时,维克托把目光转到了她的身上。
阿曼达揉了揉眼睛,很诧异维克托为什么坐在那里盯着自己看。
“昨天早上你也是这么看着我的,贝伦女士。”维克托面无表情的解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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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曼达发现了自己上衣打开的那两颗扣子,轻蔑地瞥了维克托一眼:“你也没什么不同。”
“抱歉,我没说自己跟别的男人有什么不同啊?我只是在正常地欣赏这个世界的美丽罢了。”
阿曼达将扣子扣上,不再理他。
不过等她站起来时,维克托突然咳嗽了一声,将昨晚上自己进入“秘宿”的事情告诉给了她。
阿曼达刚穿好外套,眉毛顿时就皱了起来。
“你没有使用冥想法就进入了秘宿?”
“没错,还遇见了一个奇怪的女人。”维克托答道。
阿曼达捏住自己的下巴深思。
紧接着,维克托又将自己前两晚做过的噩梦告诉给了她。当然隐瞒了一些不该让她知道的细节。
阿曼达沉思完毕,抬头看着维克托道:“你怀疑有股力量入侵了你的意识内?”
“没错,你是一名筑梦师,可以帮我分析一下这是什么情况,会不会有先见者躲在暗处对我施展无形之术?”
他话音落下,篷车里的艾洛德也整理完毕,穿着他那件暴发户般的毛皮大衣爬了出来。
阿曼达将目光收回来,用凝重的眼神配合严肃的语气回答维克托的问题:“很有可能,对方以你为跳板,尝试削弱你的精神体或者心智体,最终的目的是瓦解我们这支小队。”
“通过梦境的方式?”
“也许是……”
“但他为什么能将我拉进秘宿?什么密传能力可以做到?”
“这……我也不清楚,奇怪……”
阿曼达皱着眉露出警惕的表情。
维克托盯着她看,忽然说了句:“会不会我被拉进去的秘宿,本身就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