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是三皇子想害大皇子不能成功给陛下举办生日宴会,那可真是孝掉大牙了。
可如果是大皇子跟三皇子的恩怨,他们两个皇子斗智斗勇的事为什么非要扯上游殊呢?
游戏里没有适合代入游殊的角色,路枭一时半会想不出来,索性抛到脑后继续打副本。
由于游殊与救人的事有直接联系,接下来接连几天游殊时不时的就被调查队叫过去谈话。
而吴古任从被救下后就在医院受到大皇子派的人层层保护,不管哪方人来探望都得给大皇子打申请,大皇子生怕吴古任再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
大皇子原以为看住吴古任就算完事,好景不长,陛下还是听到风声,吓得大皇子连夜进到陛下宫殿进行解释和宽慰。
“儿子已经安顿好那名轻生者,也换了酒店,这种小事不劳烦父亲挂心。”大皇子紧张地吸气,“那天幸亏是游殊上将在,儿子正要空出时间来感谢游殊上将。”
陛下只当这是件小事,不记挂在心上,借此把游殊喊到宫殿里夸上几番就把这事放在一旁,不顾大皇子吓出来的冷汗,把游殊喊到邻座聊起家常。
“也好久没见小殊了,你父亲近来还好?”
除去帝国皇帝这一身份外,陛下还是游听枫的妹夫,游殊猜不透陛下是单纯的问好还是有别的什么目的,硬邦邦老实回答:“我也不常回家。”
“果真是住在训练场了?”陛下失笑,“你们几个小辈里就你最刻苦,我是真喜欢你,还是你父母教得好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大皇子不想听陛下如何如何夸奖游殊,更不想听陛下赏赐什么宝物给游殊,匆匆告退。
回去的路上,大皇子再无法保持好脾气,气得太阳穴突突的疼。
“父亲这话就差没把游殊要是他孩子就好说出口了!”大皇子咬牙,“我是看在舅舅的份上才让着他,上次他一脚把玄子踢成重伤,我只能忍痛丢弃玄子,为了把事情压下来,我还得跟他解释道歉,这次又是这样,他是不是针对我?”
身旁一名侍者静静观察四周,冷静道:“大皇子别生气,游上将这次也是无端被牵扯进来的,他或许不是故意针对您。”
大皇子冷笑:“你看陛下,见到游殊后脸上的笑就没断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游殊才是他儿子。”
侍者顿了下,没说什么。
过了几天,吴古任醒了。
吴古任醒后就疯疯癫癫的,问他什么问题都不开口,让调查队一点调查进展都没有。
眼见着距离陛下的寿辰越来越近,也就是在还有半个月的时候,调查队被通知暂停调查。
帝清学院游殊的办公室里,路枭听后一阵笑。
路枭分析:“还有半个月,是大皇子着急了吧?”
“知道这事的人少,大皇子是想宴会能顺利举办。”游殊早料到如此,对这个通知持无所谓态度,反正他要是想查,有的是人给他查,明里暗里,说不定查得比帝国调查队还快。
“我觉得你现在最好别插手,你尽快抽身反而是好事。”路枭说,“大皇子这么瞒的事,你要是真查出什么来,坏了陛下的宴会,你跟大皇子就结仇了,到时候大皇子三皇子一起得罪……”
游殊注视着路枭,忍不住弯了下眉眼,心里柔软一片。
“我不怕他们。”游殊叫路枭放心,“吴古任女儿的事不能坐视不管。”
“哼。”
就知道游殊不会完全放手,路枭冷哼一声扭过头不接受游殊的视线,心里实际上也没多少气。
他早猜到游殊会是这个反应。
之前在乡下的时候路枭就发现了,他的壮壮哥哥身上一直就有一种正义感,现在是上将后那种正义感更强烈了。
而且找一个女人这种事对于游殊这种有权有势的人又费不了多大劲,就算不为了吴古任,为了揪出背后是谁盯上他害他卷进这场风波,吴古任这个女儿游殊也得找。
“去看房吗?”游殊转移话题的方式很直接。
“啊?”路枭方才正在想吴古任失踪女儿的事,脑子反应慢,耳朵一动,直接将游殊那声“去开房吗”给听岔了。
路枭满脸惊愕,不可置信地呢喃重复听到的话,“去、去开房吗?”
壮壮哥哥什么时候这么开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