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恋中的人好像都热衷在对方的身上留下自己的气息和痕迹。
宋景攀着时宴的肩膀,张嘴咬在他的锁骨上。
时宴闷哼一声,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宝贝儿,打个商量。”
“我们换个地方咬?”
“还是你只迷恋哥哥这一边锁骨?”
宋景媚眼如丝的挑起眼帘看他,额角还挂着汗珠,张嘴咬上他的脖子。
他家小姑娘可能真的属狗。
时宴闷笑,手掌扶着她的后扫脑,一手托着她的腰肢,由得她咬。
宋景为她咬的这两口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没开过荤的男人还能控制,一旦开了荤,真的就是狼。
宋景从一开始的跟时宴对抗,还想争高下,到最后只能软软的求饶喊哥哥。
等时宴终于结束放过宋景的时候,宋景全身懒的动都不想动一下了。
“去洗澡。”时宴俯身拨开她脸颊上湿漉漉的发丝。
“走开。”宋景气鼓鼓的鼓着腮帮子。
“乖,我下次克制一点。”时宴吃饱了轻声哄人,也不知道刚才一点情面都不讲的人到底是谁。
“我信你才怪。”宋景哼一声,全身酸疼都快散架了。
时宴用指腹抹去她发红眼尾上还挂着的一点泪珠儿,伸手将她拉起来,面对面的抱着去了浴室替她清洗。
宋景靠着他的臂弯,手指一点一点的在他的腹肌上打圈。
“累了就别再招我。”时宴握住她的手指,抱着她进了浴室。
宋景翻过身面对他,“时宴。”
“嗯?”时宴伸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凑近在她脖子上的一个草莓印上亲了一下,低低的应她。
“宴哥哥。”宋景还是低低的唤他。
时宴抬头看她。
宋景抬手环住他的脖子,低头跟他对视,“监察官。”
时宴的眸色深了深,环着她腰肢的手臂已经收紧。
宋景低头在他的嘴角亲了一下,“我好爱你啊。”
时宴猛的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住她的嘴唇。
宋景再一次尝到了自作孽不可活的结果。
她一个医生都觉得时宴这方面的体力真的可以称之为玄学。
哪个男人可以在不吃药的情况下,卖力的完成了一场前前后后两个多小时的欢爱之后,还能继续下一场?
更神奇的是,第二场的持久力还完全不输给第一场,并且越战越涌,花样百出。
宋景最后是直接挂在时宴身上睡着的。怎么洗的澡,怎么换的睡衣,怎么上的床,完全不知道。
时宴把空调的温度调到最合适,才躺到床上,伸手将宋景抱进臂弯,偏头在她的发顶和眉心各落下一个吻。
“宝贝儿,你如果不出现,我这辈子估计也就那么过了。”
“谢谢你的出现,填满了我虚无的人生。”
“我也好爱你啊。”
宋景轻轻勾了一下嘴角,朦朦胧胧的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真的听见了,还是在睡梦里无意识的应声。
时宴搂着她,整颗心都是柔软的,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