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四目相对,时宴叹口气,抵住她的额头,“想等你长大。”他的小姑娘年龄太小了。
宋景挑眉,指腹从他的喉结轻轻划过,“宴哥哥,你确定吗?”
时宴一把抓住她使坏的手,“别勾引我。”他今晚的酒喝了不少,真的可能会控制不住做到最后。
“我今晚就走。”宋景贴近他,“你真的确定吗?”
“不确定!”时宴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猛的咬住她的嘴唇,“宝贝儿,最后一步,走了我们就要绑在一起一辈子。”
“那就把我绑紧一点。”
这他妈要是还能忍,他就不是男人了!
时宴狠狠收紧环着宋景腰肢的手,几乎要这样把她整个人揉进骨血里。
月色太好,窗棂上人影成双,纠缠不清。
宋景体会到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椅子,书桌,床,浴室。
时宴的精力好到让人发指。
“宴哥哥……”
“监察官……”
“时爷……”
“阿宴,我错了,我一会儿还要坐飞机。”
宋景的声音都是破碎而沙哑的。
“宝贝儿,我要把记号留够了才能放心。”时宴的声音同样沉哑,“去办事就办事,不许跟其他的男人交流太多,就算多看一眼也不行,听到没有?”
“你也不许招蜂引蝶!”宋景张嘴咬住他已经快好的牙印处,“要是我回来听到你跟哪个女人有花边绯闻,我就阉了你。”
两人痴缠不休,彻底让对方沾染上自己的气息。
时宴在浴桶里放满了水,把宋景抱着一起泡进去替她清洗身子,看到她背后那一朵血色的蔷薇纹身,眸色里飞快的闪过寒气和杀意。
“几点了?”宋景懒洋洋的靠在他怀里,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
“一点四十了。”时宴低头亲了一下她依旧泛着红晕的耳廓,“一会儿我开车送你去机场。”
宋景懒懒的嗯了一声,闭上了眼睛,就那么靠着时宴的胸膛睡了过去。
时宴的心脏软成一团,活了二十六年,第一次体会到了心脏被填满的满足感。
他扶着宋景的肩膀,替她清洗干净之后才清洗自己。
清洗好之后,换上衣服。
时宴特意给宋景选了舒服好活动的休闲运动套装,又简单的整理了几套衣服以及日用品放进一个小的行李箱。
他收拾好,才去床上抱了睡的迷迷糊糊的宋景起身,一手拖着宋景的腰肢将她抱在胸口,一手推着行李箱出了院子。
侯在院门口的甲一等人看到这一幕震惊又慌张的低下头,甲一立刻上前接过行李箱,时宴换成两只手托抱着宋景去了车库。
一路上但凡看到的时家佣人纷纷低头避开,不敢往两人身上多看一眼,同时又忍不住在心里震惊的感叹。
他们爷可是真的宠宋小姐啊,居然就这么抱着人走。换做以前,谁敢相信他们冷酷无情的爷居然也有这样的一面。
上了车,宋景就枕着时宴的大腿继续睡觉。
她本身也是我行我素的性格,并不在意其他人看到她跟时宴的这种相处方式会有什么看法。
反正只要她乐意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