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师祖。”
三人上前,规矩的行礼。
“来了。”师父陆锡回身,虽然一头白发,但模样看起来不过四五十岁,显得非常年轻。
“景儿,过来师父看看。”
宋景乖乖上前,把手伸过去,“师父,又让您操心了。”
陆锡握住她的手为她把脉,“师父就你们这几个徒弟,不为你们操心为谁操心。”
“师父,怎么样?”齐卿问。
陆锡皱了皱眉,“景儿,你的热血症今年已经发作过几次了?”
宋景垂下眼眸,她早就知道,能瞒得过师兄,瞒不过师父。
“三次。”
“什么?!”齐卿大惊,“已经三次了?师父,那这样治疗是不是不行?我们是不是还是应该回水云峰?”
“景儿现在的情况,赶不回水云峰。”陆锡摇头,“我带来的药材足够,只是景儿如今这个状况,已经不能一年压制一次,要改成半年了。”
“义成。”
“师祖,我在。”秦义成立刻上前。
“你去找老板弄两大桶热水来。”
“好。”秦义成转身快步出去。
“阿卿,你去把血虫准备好。”
“好。”齐卿面色凝重的去准备。
“景儿,师父这次要加大药量了。”陆锡心疼的拍拍宋景的手背,“要是受不住了,你就喊出来。”
“师父,我都习惯了,没事。您别担心。”宋景淡声安慰。
“走吧。”
血虫以血喂养,喝饱了血之后就会陷入长时间的沉睡,直到嗅到新鲜的血液,它们才会拍出体内的血液,再一次包餐一顿,然后再次陷入沉睡。
而血虫进食的过程比女人生孩子的12级疼痛还要翻无数倍。因此血虫进食的对象,几乎是没有能活命的。
陆锡寻找了很多方法,最后只有以血虫为桥,每年为宋景换血一次,才能压制住宋景体内的狂性。
但代价是每一次换血,宋景都将经历一次比死还难受的重生过程。
陆锡有时候都很佩服他的小徒弟,竟然能一次又一次的熬过这样比车裂更痛苦的过程。
齐卿从小匣子里夹出沉睡的血虫,“小师妹,要开始了。”
宋景靠在师父提前准备的大浴桶里,闭上眼睛,“来吧。”
秦义成出去找老板弄热水,正好遇到了时宴。
“时爷。”秦义成端着水匆匆忙忙的就要回小院。
时宴眸色一沉,两步上前,“师父现在就要给宋景治病了?”
“是啊。时爷,你别挡着我。师祖要热水。”
时宴接过他手里的热水,转头就快步朝着小院走去。
“时爷,你慢点,别洒了,我还要再弄一盆。”秦义成在后面喊。
时宴端着水进了小院,陆锡在院子里包药包,没抬头,“义成,水放旁边。”
时宴把水放过去,陆锡把扎好的药包放进水盆里,这才发现旁边杵着的人好像不是秦义成。
陆锡抬头,“你是?”
“师父,我是你的徒弟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