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直接脱掉了身上脏兮兮的工作服,上前单手捞起宋景的腰肢把她一把扛到肩膀上。
宋景惊呼一声,趴在他的肩膀上打了一下他的后背,“时宴,你疯了,你身上还有伤,快放我下来。”
“不放!”时宴直接把她扛进浴室,“你今天吓着我了,必须负责安抚我弱小的心灵。”
“那也要等你伤好了。”宋景挣扎。
“你别动,小心把我伤口崩炸了。”时宴抬手在她的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打了一下。
宋景果然不敢动了,放软了声音,“宴哥哥,你先放我下来。等你伤养好了,你想怎么样我都听你的。”
“小姑娘的嘴,骗人的鬼,我才不信。”
时宴哼笑一声,把宋景扛着放到浴室的洗漱台上,张嘴在她的鼻尖上轻轻的咬了一下,“算账,当然是越快越好。”
宋景看他身上包扎的绷带真的没有浸出新的血,才撩起眼皮瞅他,用脚尖轻轻在他的腰间戳了两下,“只准一次。”
“宝贝儿,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时宴抬手抓住她的脚尖,凑近了亲她的嘴角,“这么算我们都一年没见了,你觉得一次能喂饱我吗?”
话音未落,他已经吻上了宋景的唇,加深了亲吻。
宋景一勾嘴角,搂住他的脖子回应他。
向文星在食人族酒吧那边做好了收尾工作,又负责过来送衣服。
结果敲了半天门没人应,问酒店的工作人员又说没看见人出去。
也就是说宴哥和景姐都在房间里,但就是没人给他开门。
向文星作为一条单身狗,提着两套衣服蹲在房间门口,除了要忍饥挨饿,还得受到精神上的摧残。
也不对,他狗粮都吃饱了,也不饿了。
向文星一开始还能靠在门边耍帅,到后面索性毫无形象的蹲着,再到最后直接破罐子破摔的坐到了地上。
从大白天等到天黑,紧锁的酒店房门终于开了。
向文星抬头,“宴哥,你有没有觉得我面黄肌瘦身心憔悴?”
他们家宴哥有没有看出他面黄肌瘦身心憔悴没人不知道,反正他们家宴哥现在神清气爽,吃的很饱。
时宴接过装衣服的袋子,“所以你现在坐门口要饭?”
向文星:“……”
“自己找地方吃饭。”时宴拿着衣服袋子进屋,非常冷酷无情的关上了门。
宋景窝在床上,“不跟向文星去吃饭?”
“你还能下床?”时宴挑眉,把装了衣服的袋子放到一边的沙发上,“看来我还是不够卖力。”
宋景抓紧被子盖住满是吻痕的身体,“时宴,你最好当个人!”
说了只一次,结果时宴倒好,一次又一次又一次。偏偏他身上有伤,宋景还要顾及着,最后只能束手就擒,由得他索取无度。
时宴低笑,上床将人捞进怀里,又抱起来让她在趴在自己身上,“吃这么多肉,也不见往身上长一两肉,还比之前更瘦了。我都收着力的,怕真把你一下撞散架了。”
“……”宋景咬牙,“那怪谁?我打架都没跟你上床废体力。”
“呵呵。”时宴闷笑出声,声音里满是愉快,一手环着宋景纤细的腰肢,一手伸过去取了旁边的酒店座机,“1606,送饭上来。”
“事情办完了吗?”
宋景懒懒的趴在他的胸口上,“嗯。”
“那跟我去基地玩玩?”
宋景挑眉,“你们基地外人能进?”
“别人不行,但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