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嘛,敢情这一年来只是挨打,什么没学嘛。”
许忧坐在椅子上,一脸沮丧。
“胡说,武学之道渊源流长,岂是尔等小儿能懂的,回房间去。”
许忧一脸委屈回到房间,月挂枝头,已然深夜,许忧躺在床上辗转反复,不能入睡,想想这一年来,吃了多少的苦,最后没有半分有用的东西,越想越不是滋味。下定决心要与父亲理论一番。遂起身向父亲房间走去。
刚到父母房间门外,就听得母亲含着哭腔道:“这些年小忧何尝离开过我们,离开过镇子,现在要让他去那么远的地方,我舍不得。”
“妇人之仁,幼鹰翅膀硬了,总是要高飞的,封平举荐小忧去郦月宫求学,也是看他是个可造之材,留在镇里又什么出息,每天上房揭瓦,净给我添乱。”父亲道。
“可是”
“可是什么,让他出去见见世面,有何不可。我意已决,不要再说了。”
原来封平向父亲举荐我去郦月宫修行,许忧一时窃喜,师傅瞒我瞒得是真紧,如此好事,还是真要感谢师傅的栽培。
许忧随后偷偷回到房间,一夜未睡。
第二天,父亲将许攸叫到前厅,坐在大厅上是一言不发。许忧在下面着是心急爪撩,却又不敢说。
过了一会,许世祥道:“你对今后有什么打算。”
许忧心中一喜,马上一恭道:“但凭父亲吩咐。”
“哼,上学不上进,想让你帮我是帮不成了,翅膀硬了,留不住了。”
“爹,你知道我那些不感兴趣。”
“这样,前几天封师傅临走时像我推荐你去郦月宫修行,你看可好。”
许忧大喜,道:“谢谢爹”。
“你呀,就是性子野,不在外面吃点苦头,不知道天高地厚,你看哪天出发。”
“改日不如撞日,就在今天,我马上去收拾行李。”许忧已然是狂喜。
许世祥“哼”的一声,挥了挥手。
收拾好行李细软,已近中午。母亲是千叮嘱万嘱咐,父亲也是一脸不舍。
许忧走出家门,牵起马,门外一众幼时伙伴已经聚集在一起,满脸羡慕之色。张磊锤了一下许忧的肩膀道:“好小子,现在一飞冲天了,总有一天我也要走出镇子的,到了外面可要记得我们啊。”
“放心,一定不会忘的,到时候可要比比谁更厉害。”许忧道
“一言为定。”张磊笑着说。
“驷马难追。”许忧说。
许忧一路策马疾行,已近夜晚,人虽不累,但是马匹已经精疲力尽。许忧看到前方刚好有家野店,两层楼,旁边有一马棚,便下身牵马前去投宿。走到野店门口,店小二看见许忧便低头哈腰,满脸笑容的道:“客官里面请。”
“可有上好的房间和草料?”许忧问道。
“客官那可不巧,单间已经客满了,只有一通铺,就怕客官显得委屈,上好草料管够。”小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