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没经调味,自是又辣又麻,入口如同吞了一口火炭。
张德发辣的直掉眼泪,便是呼吸也如同吸进一股火焰,忙的寻到水缸处,咕咚咕咚大口喝起凉水来。
“哼!该死的锋傻子,竟然暗算本大爷!”张德发咬牙切齿的骂道,而后也不于厨房寻找了,心想着还是先寻到祖传食谱才是大事。
吱嘎!
张德发直接推开了正房的门。
好吧,前一个出院的身影倒是便宜了张德发。
虽是张德发不惧小院的主人,却也求财为上,如是能偷,自是不用抢。
张德发摸摸索索进了左室。
只是刚到左室,肚子便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
“大哥?是你肚子饿了吗?”锋棋点亮了火烛。
锋锐晚上吐了又吐,锋棋自是有些担忧的。
自打锋锐受伤,锋棋也是察觉到大哥的身体比以前虚弱了很多,很是要好好调养才是,这般饿着伤了胃可是大问题,如此歇下也是没敢睡实的。
灯光一亮,左室的张德发慌乱了起来,本想立即逃脱了,但想着那笔赌债,想着那价值千金的祖传食谱,张德发不逃了。
既是偷不得,也只能抢了。
张德发一脸凶狠的跳上了床,他以看清,这左室床上睡着的正是锋傻子。
锋锐梦中还在用各种咒语实验漆黑剑匣呢,突然感觉脖子上一凉,毛骨悚然之感立时将他惊醒过来。
锋棋走出耳房,正看得个身宽体胖的蒙面人用一把剔骨刀架在了锋锐脖子上。
锋棋惊慌道“你是谁?不要伤害我大哥?”
张德发冷哼一声“哼!本大爷是谁自是不会告诉你,速速将你家中钱财和祖传食谱交出来,不然我可是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宰了这小傻子。。。”
“只要你不伤害我大哥,钱都给你!”看着一把刀子架在锋锐脖子上,比架在自己脖子上还叫锋棋惊慌,匆匆跑进耳室抱出钱匣子。
“还有你们锋家的祖传食谱!”张德发此来可是主要为食谱。
“祖传食谱?我。。。我不知。。。”锋棋却也没见过所谓的祖传食谱。
“看来你是不想要这傻子的命了!”张德发将剔骨刀在锋锐脖子上比划了比划。
锋锐以是从惊措中清醒过来。
瞥了眼这蒙面大汉的身形很是熟悉,又左一句傻子,右一句傻子的,明白了这人是谁。
定是美味居的张厨子!
“小妹别慌,祖传食谱在门房柜台内。好汉,你看我们兄妹皆是柔弱之人,自不是你之敌手,要不你先放开我,我亲自为你去取。”
锋锐瞥了瞥右室,这般贼人都进来了,那个大腿邋遢老头咋还不来救场,只能先言语稳住这张厨子了。
“哼!你这傻子少给本大爷耍花样,你告诉那小丫头片子食谱放在哪里了,叫她给本大爷速速拿过来!”张德发一把挟起锋锐,慢慢推到小院。
这般动静自是将门房内的周梧谏惊醒。
看着一个蒙面大汉挟持着锋锐,周梧谏抄起一条长凳就要上前。
锋锐忙的大喊“二小冷静,冷静!”
心中更是吐槽周梧谏这小子没脑子,没看到自己脖子上架着把刀吗。
“哼!算你这傻子识相!”张德发见锋锐这般配合,一时也放松了警惕。
“铜钱,傍晚你打落的铜钱下面有周梧谏的鸡帐本,就是那个。。。”
右室的邋遢老头估计是死了吧?
锋锐心中咒骂一句。
现在只能靠着小妹了。
锋棋听到大哥说铜钱,傍晚的铜钱,在看看蒙面大汉的身形,也知晓他是谁了,更是明白了大哥的意思,匆匆去柜台中摸出于周梧谏记账的私人帐本,又满抓了一把铜钱。
“给你!”锋棋把账本扔向张德发。
趁着张德发接账本的时候,几颗铜钱砸向持刀的手。
“啊!”张德发属实练过的,被几颗铜钱击中这次竟然没撒开手,咬牙硬挺住了。
锋棋可是练了两载半的降龙心法,又是全力一击,一枚铜钱叫张德发感觉骨头都碎了。
张德发一发狠就要结果了锋锐。
好吧,虽是还能握住刀,但也没几分力气了。
生死之时,锋锐也是一个后撩肘,一肘顶在了张德发肚子上。
如是昨日,锋锐这一肘自是不会对张德发造成什么影响,如今的锋锐和小鸡仔一般虚弱。
可此时的张德发肚子里早已翻江倒海,经锋锐这一肘,哪里还能憋住,这‘真气’一泄,没当时腿软已是他壮硕了。
锋锐趁机逃出挟持。
张德发见锋锐跑了,但想要的东西到手,又见周梧谏抄起板凳凶狠过来,一时也是惧了,慌忙爬上西厢,脚滑一滑,掉进了小河。
待锋棋去追时,已是不见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