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是谁在我兄弟的酒馆闹事,原来是张德发,怎的,想去班房坐坐?”小黑捕头笑眯眯的看着还要行凶的张厨子。
要说自古耍钱的都怕官家的。
十赌九败家,因此耍钱赌博的小偷小摸不断,自是惧怕官家人。
“误会!都是误会!张德发一时饮多了酒,撒起了酒疯,我这就将其带走!”钱掌柜忙的上前陪起笑脸。
张德发是他带来的,如是真进了班房,不说官家那里于自己有没有瓜葛,就这张德发一浑人怕是也要讹上自己一笔。
钱掌柜一脸赔笑的看着锋锐“锋小掌柜你说是不是如此。。。”
撒酒疯?
好吧,这撒酒疯有时还真是有用的,犯一些错实在没理由就用喝多了来解释。
看来这酒有时还是要喝的啊。
锋棋刚想说什么却是被锋锐拦住。
锋锐笑呵呵道“钱掌柜所言极是,这位兄弟不过饮多了些酒,这般皆是酒后的一些小误会。既是钱以结清,那钱掌柜慢走,我这就不远送了。。。”
锋锐可是不想多事,要不然也不会叫周梧桐去寻衙役。
张德发这种浑人如狗屎一般,沾上不臭死你也能恶心死你。
张德发看到巡捕衙役自是不敢在行凶的,不知是真醉了还是假醉了,由着钱掌柜拉扯摇摇晃晃的走出了小店。
只是出去后冷冷一哼,看来是没醉的。
“这般还是要多谢各位官大哥,快坐!”锋锐将诸般衙役让进了桌席,而后憨笑道“小弟这酒馆开业已是月余,多是诸位官大哥捧场,如此小弟感激不尽,今晚小弟请。。。”
锋锐话还未说完,小黑捕头说道“小锋兄弟你这就见外了,我等兄弟能有你这么个既便宜又可以暖身的去处,自是要先感谢你的,你这小本经营岂是能叫你请,好酒好菜尽管上来,今日还是我请。”说罢从胸襟掏出一锭五两的银子,扔向了柜台,而后接着说道“只是前几番邀请小锋兄弟同饮一杯,你皆是没有空,这次我等慢喝,你也速速忙完,万不能在推脱了。。。”
锋锐憨厚一笑,连连点头答应“一定!各位官大哥先做着,小弟这就速速置办菜肴。”
小院中。
邋遢老头嘴中啃着烧鸡,看着锋锐走过来,说道“你小子变了好多,以前可不是这般隐忍,很是气盛才对!”
邋遢老头不禁想起刚寻到锋锐时。
当时的锋锐拿着银钱四处拜师,十三四岁的小脸上满是凶狠和杀气,如此自己磨了他半年性子才教授武功。
“嘿嘿,人都是要长大的吗。。。”锋锐哪里知晓以前的锋锐如何。
且幸魂穿只要不自己大嘴巴的到处宣扬,借口失忆或借事情搞个性格突变也都能应付过去。
“小妹,给二小的账上在记上一只烧鸡!”锋锐喊了一嗓子做菜去了,先把菜上了,有些事一会再说。
待最后一个菜做完,锋锐又拿起一只烧鸡走到邋遢老头身边。
锋锐献上烧鸡,低低说道“老乞爷爷,您老人家可有千杯不醉的灵丹妙药?”
邋遢老头对烧鸡真是没有抵抗力,接过就啃,“你要做什么?早是于你说过,你小子而今身子骨虚,沾不得酒,还想千杯不醉,做梦!”
小黑捕头和邋遢老头相比,锋锐自是多信邋遢老头几分的。
锋锐也不隐瞒,直接将小黑捕头接近自己有目的的事说了出来。
当然锋锐可不会说剑匣的事,只是隐隐提了父母之死和于梅山驿失踪的货物。
“却也不傻!”邋遢老头盯着锋锐。
心中暗道,难道真是长大了?
原本还以为这小子没心眼,现在看来是自己走眼了。
只是这小子真不知晓剑匣的去向吗?
难道是锋氏夫妇将剑匣带走了,混在了失踪的那批皮绒中?
邋遢老头连烧鸡也顾不得吃了,暗想着是不是叫牛鼻子和老秃驴去查查那批货的去向。
只是行商时锋宏图为何带着剑匣?
难道这其中还有隐情?
邋遢老头是越想越糊涂,但有一事还不糊涂,那便是这锋氏兄妹定该是老牛鼻子和老秃头预言之人,如今眼前小子身上的异样或许正对应了预言。
“千杯不醉的灵丹妙药自是没有,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如是你在喝醉,老乞儿会叫小棋儿搀你回来的。还有,你小子这般怕醉,难道是有什么秘密?”
自那次喝醉后,锋锐再没碰过酒,邋遢老头也想借此叫他喝醉了在问一问。
“没有!自然是没有的,我一个父母双亡的小子哪里会有什么秘密。”锋锐连连摇头否认,而后说道“只是前番喝醉太过失态。。。”
锋锐还未说完,前面小黑捕头已是叫他。
既是没有灵丹妙药,那就只能于酒桌上耍着小计谋了。
哎!对一个饮酒人来说可是耻辱!
奈何身体太虚,不然锋锐定是要将那群官大哥都缠倒,狠狠宰他们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