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这时候,正要入城拜访陶谦的孙贲朝糜芳这边看了过来:“这是……子方?”
可惜,孙贲没有得到糜芳的回应,于是,孙贲立即跳下战马,找来随军医者给糜芳治疗。
没过多久,糜竺也闻讯赶来:“二弟,二弟,你怎么啦?”
“子仲莫急,子方只受了些轻伤,之所以昏迷,是因为他太累了!”孙贲好言安慰着,并安排亲卫用担架将糜芳抬入城内。
糜竺听孙贲如此说,方才稍稍放下心来,就在他准备领孙贲去见陶谦时,城门口处,上百人却是迎了过来。
陶谦年过六旬,已无精力指挥战事,但战斗一结束,却第一时间带着徐州文武迎向了孙贲。
靠近后,陶谦领着众文武朝着孙贲躬身行礼:“陶恭祖携徐州文武拜见大司马!”
孙贲没有托大,立即将陶谦扶起:“陶徐州无需多礼!”
“这次多亏大司马仗义相救,不然,徐州便有灭顶之灾,如此说来,区区一礼又算得了什么,大司马不可推委,不可推委!”
“陶徐州太客气了,咱们同为汉臣,这些都是我大汉将士和百姓,救援这是理所应当的本分!”
徐州文武见孙贲如此谦虚辞让,心中好感大生,纷纷主动讨好亲近。
陶谦看到众手下有寻新主子的心思,心中不免有些异样,在他看来,徐州即便要易主,也应该是他主动相让的结果。
不过,陶谦终究还是老了,不复青壮年时的意气,心中即使有所不满,也不会表露出来。
一番寒暄后,陶谦语带热忱地对孙贲说道:“大司马,老夫已在府上备上酒席,还请到府饮宴!”
孙贲听了后,却是摇了摇头:“陶徐州,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还是改天吧。”
“大司马莫非担心曹军会来夜袭?”
“不错,我正有这个担心。”
“大司马,这似乎不合常理吧?今日大战,曹军可是轮番上阵了三次,他们哪里还有精力夜袭?”
“我怀疑曹操藏了一支精兵用作夜袭。”
“大司马这猜测可有依据?”
“切实的证据倒是没有。”
“既然没有,那就无需……”
“我之所以这么判断,因为我自己也藏了一支精兵。”孙贲幽幽应了一句,随后眼睛微眯道:“曹操用兵,向来谨慎、诡诈,莫说他藏了一支精兵,即便藏了两支,也并不奇怪。”
“哦?那不知大司马藏的这支精兵数量是多少?”
“五千!”
“五千?只五千似乎不怎么顶用吧?”
“是五千生力军。”孙贲纠正了陶谦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