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礼拜几?”宫本艾托的一天从思考今天是礼拜几,要不要去学校上学开始。
“今天是礼拜六,不用去学校。”爱尔兰对此早已习惯,自然的摸了摸少年的头发提醒对方日期。
他不知道艾维克利尔为什么会分不清日期,但是……这并不是什么严重的问题。
他转身打开自己的衣柜,发现其中一半的空间都被明显比他小了好几号的衣服占据,也只是愣了片刻,就开始挑选衣服。
好像逐渐的,他的房间到处都充满了艾维克利尔的痕迹。
衣服,玩偶,甚至洗漱用品。
都一点点出现在他这边。
就像是在试探的占据着他的空间一样。
脑海中冒出小狗探头,叼着自己的饭碗和宝贝一点点靠近的画面。
爱尔兰被自己的幻想逗笑了。
“今天穿这套吗?”他下意识拿出了一套衣服问。
艾维克利尔的衣服实在太多,多到甚至没有穿第二遍的机会。
听说基本都是各个代号成员送的,艾维克利尔自己买的只有几件衣服。
“嗯。”艾托点了点头。
爱尔兰手中拿的是一套简单的衣服,白色衬衫,灰色的针织外套,亮点是口袋处的兔子绣花与胸口的红宝石胸针,胸针上有两条链子可以夹在领带上。
简单又不失细节。
艾托脱下睡衣,伸出手配合爱尔兰穿衣的动作。
一旁的手机却震了震。
爱尔兰一边扣扣子,一边低头看了眼手机。
“会不会是你的朋友在找你去玩?”他扣上最后一个扣子,系上领带问。
“不是秀树他们,是志保姐……也就是雪莉。”艾托坐在床上拿起手机看了看。
大福蹲在他的面前给他穿上袜子和鞋,像个完美的保姆。
“雪莉?”爱尔兰内心翻找起雪莉的资料。
他是认识宫野志保的。
对方也是个小小年纪就获得代号的成员,十三岁还是十四岁就获得了代号吧,现在应该十七岁或者十八岁了,虽然已经不在组织的保护期了,但在外界依然是未成年。
和同样未成年就获得代号的艾维克利尔熟悉也并不奇怪。
以及雪莉的身份……
没记错的话,对方的父母应该是被称为疯狂的科学家和堕落地狱的天使那对夫妻。
记忆中的两个人……都很难应付啊。
爱尔兰回想起和宫野夫妇为数不多的几次交流。
被称为疯狂的科学家的宫野厚司自然是在研究领域的思路天马行空,甚至堪称是离经叛道的存在,所以被主流科学界所排斥,随后带着妻子女儿加入了组织,为组织进行某项秘密实验。
丈夫是离经叛道的科学家,妻子自然也不是什么好应付的人。
爱尔兰记得对方应该是个为人冷澹的性格。
不知何时开始,逐渐有实验体将其称为堕落地狱的天使。
或许是贝尔摩德带头的,对方很喜欢使用天使或魔鬼之类的形容。
不过夫妻二人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死在了火海中,只留下了两个女儿。
大女儿没什么名气,小女儿倒是个天才。
爱尔兰对此这么了解是因为养父皮斯科的关系,皮斯科和宫野夫妻的关系算不上很好,但是很熟,勉强算是朋友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