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对这些科学怪人没什么恶感,但也不愿意过多的靠近。
组织养的科学怪人们对于普通人类毫无兴趣,遇到有趣的人类就会产生解剖了观察试试的想法。
在组织地位还很高,只要不背叛,就会一直待遇优握的被供养着。
“你在说什么啊,琴酒?你知道这种毫无代价提高身体强度的药物要是能够量产的话会为组织提供多大的帮助吗?你知道如果能够研究出那个药物中含有的关键成分,会对组织的其他药物研究产生多大的帮助吗?”赫瑞加眼神疑惑的看着琴酒,不甘心的说道。
“这和你没关系。”琴酒瞥了他一眼。
“管好你自己的项目。”他这么说道。
“走了,伏特加。”银色长发的男人站起身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离开。
“……”赫瑞加站在检测室内看着三个身影消失,表情愈发难看起来。
遇到一个绝佳的研究目标却没办法研究是什么感觉?
憋屈,不爽,气炸了。
一点大局观都没有!
赫瑞加骂骂咧咧的回到了自己负责的项目小组,其他人看着身为组长的他骂骂咧咧的模样,完全不敢搭话。
……
三个人沉默的通过走廊朝着基地外走去。
“嘉尔姆,把波本待的惩罚房间的灯关了,开启极暗模式。”琴酒走在走廊上吩咐着基地内无处不在的人工智能。
“收到。”嘉尔姆迅速的回应。
下一秒,坐在惩罚室地上的安室透就感受到周围的环境变得一片漆黑起来。
停电了?
还是说……
这也是惩罚之一?
他感受着身上被鞭子打过的地方传来的滚烫痛意与痒意,躺在地上利用冰冷的地板给自己的身体降温。
他还在思考,为什么琴酒会让艾维克利尔亲自动手。
为了让自己怨恨艾维克利尔?与艾维克利尔保持距离?
还是其他的原因?
琴酒的算盘好像打错了……
安室透想到了少年一开始握着鞭子时颤抖的手,以及他所看到的踌躇姿态。
他当然不会怨恨艾维克利尔,只会更加憎恶琴酒而已。
不过,或许也会因此感谢琴酒?
毕竟艾维克利尔好像……对他十分愧疚啊。
对待家人的爱以及对待他的愧疚,都是可以利用的点。
艾维克利尔那副琴酒说什么就做什么,毫无自己的人格的模样,未免有些过于可怕了。
就像是……
被琴酒操纵着的提线木偶一样。
一举一动都有无形的四线控制着。
只不过这样的雏鸟情节也是会消失的吧。
琴酒再继续让艾维克利尔做几件抗拒的事情,也许就能击碎雏鸟情节带来的滤镜。
惩罚时间一周……也就是说艾维克利尔连续一周都要来执行对他的惩罚。
连续一周都要做抗拒的事情,再加上之前还被逼着杀了姐姐。
艾维克利尔对琴酒的雏鸟情节或多或少也该消失一点了吧。
而对他的愧疚则会随着这七天过去不断的加深。
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加愧疚。
怜悯我,对我心怀愧疚,彻底倒向我吧。
艾维克利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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