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的话,倒也不用每天都来。
安室透低垂着的头看到了少年黑色的小皮鞋。
他在距离安室透不远,却足以让安室透看不到自己表情的地方站着。
你想说些什么呢?艾维克利尔?
安室透抬起眼睛。
“艾维。”安室透听见琴酒的声音。
出现在他视线中的黑色小皮鞋往后退了退,朝着琴酒站着的方向走去。
安室透抬眼时看到的画面,是少年背对着他走向琴酒的画面。
也是三人离开的画面。
一个人也没因为他回过头。
当三个人离开之后,十字架上束缚着他的镣铐自动松开。
安室透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坐在地上,仰起头闭着眼喘息。
琴酒——
他内心咬牙切齿的念着对方的代号。
……
纯白的能够清楚看见人倒影的走廊上,三人正在朝前走着。
“透哥受伤了,不能给他擦药吗?”艾托揪着琴酒的衣服问道。
“不能。”银色长发的男人仿佛对这里十分轻车熟路一般,闭着眼朝前走着。
“那样就不是惩罚了,只有等七天结束之后,才能上药。”他这么说着。
“……会很疼的。”艾托低着头说道。
无论是透哥也好,还是波本哥哥也好。
他们共用一个身体。
都会很疼的。
琴酒停下了脚步,于是伏特加和艾托也跟着停了下来。
“不疼怎么能算是惩罚?艾维,或者你更希望他能直接死掉?”男人猩红的双眼注视着少年,意味不明的问道。
“如果直接死掉的话还能爱我,就太好了。”白发的少年微笑着说道。
但是直接死掉的话,透哥绝对不会留下来的。
留下来的只有波本哥哥。
“呵。”琴酒意料之中的冷笑着。
艾维克利尔对折磨卧底的身体没兴趣,但是却因为喜欢所谓的过家家游戏,追逐着家人,而下意识凭借本能的折磨着卧底的精神。
“一会就别说话。”琴酒这么说道。
艾托歪了歪头。
不能说话吗?好吧。
在走廊上走了一段时间之后,琴酒目的明确的走进了一间房间。
伏特加和艾托也跟着进去。
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此刻已经站在里面等待着他们。
“你终于来了,这是……”赫瑞加看着被脖子上挂着一条银色的蛇的少年,语滞了片刻。
那条蛇……
他看了看银色的蛇和红色的蛇童,又看了看一旁的琴酒,银发红眼。
要不是琴酒本人还站着这里,他都以为琴酒经历了什么实验,变成蛇了。
“准备给我体检,赫瑞加。”琴酒并没有理会对方呆滞的表情,冷漠的命令道。
选择水族馆地下基地的原因之一,就是赫瑞加在这里。
惩罚完波本之后,还能顺便给自己做个全身检查。
“介绍都不介绍一下吗……真是的……”赫瑞加失望的叹气。
他对跟在琴酒身边的少年很好奇啊。
不说那条即视感特别强的蛇,就说对方居然能跟着琴酒过来体检,就足够让他好奇了。
琴酒身边除了伏特加之外,居然还能跟着别的活人了。
简直不可思议。
说出去恐怕可以当选组织年度十大冷笑话榜榜首,虽然并没有这个排行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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