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守晃推门走了进去。
“发生了什么?”江守哲之助坐在办公桌后面,用钢笔处理着文件。
一身西装的秘书则一直站在他的身后,低着头等候着随时接受命令。
“我需要律师。”江守晃面对着他的爷爷也依然是一副笑眯眯的姿态。
“原因。”江守哲之助问。
“今天破桉的时候,一个犯人对着我们挥刀了……”江守晃表情正经的说着理由。
“我们被吓到了,他给我们赔偿是理所当然的。”江守晃这么说道。
“你们被吓到了?让菊川他们不用找律师了,交给江守家的律师就可以了,只是一个杀人犯而已,不需要那么大的阵仗。”江守哲之助轻描澹写的在文件上签上自己的名字,一边平静的说道。
“你和秀树他们倒是总朝着危险的方向走,再练练自保能力,下去吧。”江守哲之助的语气中带着点对小孩子喜欢冒险的无奈,又有着些满意。
】
不怕他们喜欢危险,就怕他们没有面对危险的勇气。
但是太危险的也不行,毕竟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要训练自保能力,哪怕遇到了特别危险的事情,也要知道该如何做才能逃跑。
“我知道了。”江守晃点了点头,离开了书房。
来到了自己的训练室内。
跑步机,太空漫步机,单杠,哑铃,攀岩墙……
应有尽有。
还有一个专门的私人教练等待着他。
江守晃换上了训练时穿的运动服,来到了私人教练面前。
在对方的指导下开始了又一天的训练。
直到两个小时后,他大汗淋漓的结束了健身。
洗澡换衣服,之后朝着另一个房间走去。
那是新建成的射击场。
同样是二十五米的靶子,就连装修的都和诸星家的没什么不同。
一旁的架子上放的都是真枪实弹。
从手枪到步枪,并没有狙击枪。
江守晃随便拿了一把手枪,动作慢吞吞的调整着,随后朝着靶子打出了第一枪。
刚好打中最边缘。
他也并没有露出不满意的表情,毕竟比起第一次训练时子弹根本碰不到靶子的结果,现在起码能碰到靶子了。
即使是边缘。
……
菊川清一郎此刻穿着演出的戏服,正在台上当着众人的面缓缓进行着表演。
和泉流的流派风格是偏向浪漫主义的,但是表演时的动作语气和表情依然十分的浮夸。
狂言师表演赛时也不需要画浓厚的妆,不需要将脸像艺妓那样涂白,这样一来对于表情的控制就更加严格。
菊川清一郎一改台下优雅守礼的姿态,完全不在意形象的在舞台上做着夸张的表情,念着浮夸的台词。
周围的观众都是狂言师,他们穿着和服,跪坐在台下,看着菊川清一郎的表演,在他退场时则动作整齐划一的低头,额头碰到了地面。
因为菊川清一郎的身份比他们都要高,菊川家的继承人,人间国宝的继承人。
相当于狂言师一脉的最高存在。
菊川清一郎面对这样的场面,十分的习以为常,退场的动作一点也没慢下来。
“你要的射击场家里已经办好了……”菊川雅树站在台后,看着自家儿子下场之后温和的开口。
“不要在外面受伤了,大家都会担心的……”他手中握着折扇,声音有种娓娓道来讲述故事的韵律。
“我知道了。”菊川清一郎点点头。
内心有些期待射击场。
他可不能落下,比其他人要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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