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面面相觑,都心惊胆战地站在原地,大气不敢喘一下,看着祁连浲脚下被折磨地不像人样的男人,都怕极了,生怕自己也落得和那些人一样的下场。
除此以外,祁连浲的面前,跪着的更是几个瑟瑟发抖的人,这下场,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如此可怕。
那几句尸体,死于凌迟之刑,这凌迟有多残忍大家都明白,如今又是血淋淋的惨躯摆在众人面前,真真是不忍直视。
“大人!大人!您饶命啊!我们,我们只是奉命,也没有害什么人,您就放过我们吧!”一个人苦苦哀求着,又话锋一转,指着地上的尸体道:“是他们,都是他们指使我们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我们也是被蒙在鼓里啊,大人!”
随后,其他几个人更是纷纷附和。
“呵”祁连浲冷哼,“你们不知道?人死了你们逃避责任得倒是快,把责任都推到四人身上,你们倒是也不怕被咒。”
“我,我们没有……”
“方才你们说,没有害人?那你们可知,有多少过路人就是死在你们着冰冷的城里吗?”
“这,大人,那和我们没关系啊。”
“和你们没关系?那就说说哪里和你们有关,”祁连浲觉得有些累,看向旁边展着的暗卫,歪歪头:“你,你来说。”
“是。”暗卫字字稳重,开口:“根据我们的调查,这三年来,来往元蜀的外地人有六百五十四人,其中,有一百零二人死在了元蜀。当然,我们查到的是,这些人死亡的原因不止一个,但是最主要的是死于暗杀,而这些死于暗杀的人,又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去过县衙和档案馆。”
“明白了?还要他说下去吗?”
“大人,那和我们没关系啊。”
“真的,没关系?”
祁连浲眼神更加冰冷,与之前相比,分明是多了几分杀意。
看到祁连浲的眼神,几个人是真的不敢再说谎造次了,什么都招了,连连求饶,不一会儿,额头已经磕得出血了。
“若是你们没惹到我就算了,其实,我也不是想要主持什么公道,你们的公道再我眼里,一文不值。只是,你们想动我的女人,这就不能忍了,毕竟,你们应该知道,有些东西不是你们想动就动的,是吧?”
“是,是我们右眼不识泰山,不该妄想的,但,但是,夫人她,她不是没事吗,您就高抬贵手,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们吧!”
“嗤。”
祁连浲抬手,将那说话之人牵引过来,一把抓住了那人的脖颈,字字狠戾道,“你倒是敢想。”
话落,祁连浲手中力道一重,只见那人脖子一歪,嘴角流出鲜血,没了气息。
该说不说,这也是这几个被“处理”的人里,死得最痛快的了。
众人看着被祁连浲掐死的人,更是害怕,不动声色地,被召集起来的人群,向后退了退。
“不堪一击。”祁连浲的眼里满是不屑,看着默默向后退的众人,轻蔑的笑了,又继续他的话:“方才,好像有人说没伤到?那我问问,若不是我在暗中保护着她,恐怕她现在也中了毒手吧!不甘心?还是嫌自己死得太容易了?!”
若是说,刚刚的祁连浲只是狠戾,那现在的祁连浲,着实是生气了。一想到那日他和琉璃分开行动,要不是因为他担心琉璃,暗中跟着,或许琉璃就也被偷袭了,那他们现在可就是阴阳分隔了。
“不敢不敢,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看到祁连浲现在的样子,众人才真正明白了,他们得罪的已经不是一个狠戾之人那么简单,若单单只是狠戾,也就是折磨人罢了,但这般藐视人性命,就证明,人命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若他是想玩弄,恐怕这元蜀的百姓,还不够他玩于股掌。
“大人,其实,我们也是无奈啊……这几年灾荒严重,民不聊生,好不容易来了个县令,还是个清官,办事板板正正,我们只能跟着。虽说,是受人爱戴了,但是,挣不到钱,有什么用?我们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想到这个办法的。”
“所以,你们就杀了元蜀,再利用这元蜀的威望,操控百姓。你们告诉百姓以素为食,将所有肉类尽数上交,卖去邻县,再挣比大钱,而这钱都用来赈灾和操持商贩,当然更有一部分被你们收入囊中。对外乡人,你们倒是控制得很好啊,让百姓冷淡,凡是有调查这件事的人,你们自己再解决。的确,是个好主意。”
“对吧,大人,既然您也觉得是个好办法,那,那就放过我们吧,我们也是走投无路啊。”
“我承认你们的注意,和我要罚你们,冲突吗?”
“这,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您不是也能觉得,这是个办法吗?”
“是啊,我承认,但是,我也一早说了,是你们动了不该动的心思,我才要惩戒你们,而且,事情处理得这么不干净,也是废物。就你们元蜀那些事情,我不想管,也不感兴趣,我现在也不过是再完成我家姑娘留给我的任务而已。”
祁连浲现在竟觉得有些无聊,懒懒地继续说道:“行了,我也累了,处理了吧。”说罢,祁连浲招招手,暗卫就解决了几个当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