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青丘,做事光明磊落,绝不会做些蝇营狗苟之事,也是不会做些恶意杀人的勾当,这件事,我以我公主之名担保,绝对与我们青丘无关,十五公主和东方琛公子也定是被冤枉的。”
“你是青丘的公主,你肯定是要维护你们青丘,你担保,我们能信吗?”
“你们可以不信,但是再事情的真相没有查出来之前,也请不要擅自下定论,青丘定会给大家一个真相。”
“那你这办丧宴,不就是承认了吗?”
“不,我说的很清楚,也写的很明白,青丘是为了安慰逝者家属,希望逝者泉下有知能够真正的入土为安。即使这件事不是青丘做的,但是也是有人恶意为之,就是为了嫁祸于青丘,于情于理,青丘有一定责任,所以,这份责任我们会担,但不是我们的,我们也不会屈服。”
“那按你说的,你们要办这丧宴,我们还要谢谢你们了?”
“不,我们不是这样想的,只是想给大家一个安慰而已,也不需要大家的什么感谢。”
人群开始了议论,眼看话题的趋势已经要偏向青丘,魁三的手下自然是坐不住的。
“说得好,不愧是青丘啊,有度量,只是,不知道青丘又要怎么解释这当事人至今还没有出现呢?怕不是青丘的缓兵之计,为的是给他们私奔的时间吧?我们可是听说,这俩人,十五公主和东方琛可是情投意合啊。”
“你!自是不会,我们只是暂时联系不上他们而已,但也知道他们在哪里,他们不会逃跑的,也不是不敢当之人。”
“那这么说,他们是苟且偷生了,也难怪,就是现在,青丘也是忌惮于他们的吧?”
“不是的!你,为何出口咄咄逼人,本是说好留下来不会添乱,可句句却在质问于我,还说不是为魔族?”
“哎,并不是,我只是在问大家想问而又不敢问的问题而已。”
“可在场,又有谁说想问了?”
“都说了是想问不敢问,又怎么会承认呢?琉璃公主若是为了挑我的毛病,大可不必这么细节,我也不是那样小心眼的人,只是,我也不想承认不是我的事情罢了。”
“你!不跟你争论,多说无益。”琉璃看向大家,逐一扫视着每个人的脸:“请大家相信我,我们是清白的,一定会还大家一个真相的。”
要么怎么说,群众的声音是分吹过的声音呢,就这一会儿,也足以改变大家的印象了。
“唉,相信她一次吧,一个小姑娘。”
“对啊,也是不容易,刚刚魔族问的问题也确实刁钻了些。”
“可,她害我们怎么办?她可有法术啊。”
“魔族不也有吗?两边都一样,看着小姑娘一个人也怪可怜的,信她一次呗。”
“说的是,再说,青丘,也是信得过的吧,总比魔族好吧,看这南镇,不还一直是他们在管吗?青丘都没参合。”
“就是就是。”
很快,一番窃窃私语的讨论之后,也有了结果。
“既然,你们青丘这么有诚意,那我们就信你们一次。”
听到这个回答,魁三的人自是不开心,因为这不是他们预想中想听到的答案。
“这,你们就同意了,真不怕她们害你们?”
“赌一把,输就输了,我看这姑娘挺真诚的,倒是你们,一直霸占着南镇不放,说不定就是你们干的。”
“我们……”
“就是,怎么,只许青丘被怀疑,就不许你们魔族被怀疑?那你们还真是够区别对待的。”
魁三的手下听到了琉璃的暗讽,自是不能就此罢休的,若琉璃执意和他们作对,他们也定会奉陪。
“当然不会,那就一起期待青丘的消息了,但愿与你们无关。”
“一定会的。”
“其实,这么一想,说不定就是祁连浲做的呢?”
“祁连浲?”
“对啊,那个大魔头,魔族不是分两派吗?如果不是他们,那可能还就是祁连浲做的。”
“有道理有道理。”
“但是,有什么证据吗?”
“这……没有。”
“唉,好了好了,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就等着青丘的丧宴吧。”
“是啊,散了散了。“
原本乌泱泱的人群,不一会儿,也就散开了,街道再度变会了本来繁华的模样,只有少数的魔族之人还留在这里,对琉璃恶狠狠地发话道:“那就走着瞧吧。”
“走着瞧就走着瞧,你们定会输的一败涂地。”
螭捷和祁连浲一直在远处隐蔽地看着,这些话也自是落到了他们的耳朵里,祁连浲没什么反应,但螭捷却是担心了。
“棋凡公子,他们竟怀疑这件事是你做的,我们要不要做点什么来澄清这件事?”
“哦?澄清?”祁连浲挑眉,笑道:“我为什么要澄清,这件事,他们也没冤枉。”
“什么?棋凡公子的意思是……”
“我没说过吗?是我做的。”祁连浲满不在乎地答道:“有什么可惊讶的,换了旁人,这件事也不会这么难查,这么简单的道理,你想不到吗?”
“是,是螭捷愚钝了,只是既是棋凡公子做的,那为何还要帮助琉璃查这件事情?”
“我不给她个引导,她怎么查?”